太不吉利了。他用手按了按,半天也没止住。
推门发现宋和初已经回了卧室里,常岸在客厅转了两圈,除了一个烧水壶之外没发现什么可为己用的生活用品。
他拖着一步一水印的拖鞋回了卧室。
打开手机发现微信里的未读消息并不多,他这才想起来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给宋和初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他们两个的全部沟通交流都在寝室群里,公事私事一律不私聊,聊天框里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邀请加群,除此之外荒如枯野。
除去宋和初的消息,还有几条未读是常雪发来的语音。
常岸把音量调小,没想到点开时还是扩音很大出来。
“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
他的眼皮再次跳起来,把音量键按到底,转身去找耳机。
宋和初正靠在椅子上翻着朋友圈,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女孩的语音。
这二百五真是死性不改,一天到晚就见他沾花惹草,浪子这一个头回了两年半还没回过来。
自打他认识常岸的那一天起,就没少听说过他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加在一起都能写一本百万字长篇小说。
有三角恋当众撕逼的狗血大戏,有白月光出国苦寻替身的虐恋情深,有骑着摩托车千里追人在大马路上大哭下跪的骇人疯癫故事,甚至还有花钱给前前女友打胎的人渣情节。
宋和初不太信,虽然两个人平日里接触不多,但总归是室友,他还真没有亲眼见过常岸身边有人。
可这么多传闻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听来听去,难免不会在潜移默化中信以为真。
宋和初自动代入了常岸的那些八卦传闻内,心道也不知又是哪个可怜的姑娘被装逼王骗了。
他左思右想不明白常岸哪里吸引人,就凭他有个颈椎按摩仪吗?
作者有话说:
长按:都是造谣
第9章 借了
学校内部的疫情在早上已经通报出来,常雪在家看到新闻,耗到下午才想起来自己弟弟在这所学校里。
常雪的关心很敷衍,听说常岸被集中隔离后,问了问隔离点的伙食和住宿条件怎么样。
常岸问:你不怕我被感染吗?我这两天都有点怕了。
常雪说:这也不是害怕就能避开的事。
常岸趴在床上:我跟我那个室友一起隔离的。
常雪过了几分钟才回答:能忍就忍忍,别跟人家吵,也别给学校添麻烦。
怎么一提“那个室友”常雪就知道是宋和初,连问都不问问?
常岸这才恍然发现,他跟常雪之间所有关于学校的聊天都是围绕着宋和初展开的。
常雪对他的大学生活不感兴趣,寒暑假回家见了面也基本不聊学校,只有偶尔想起来了会提一两句那个看不顺眼的室友。
太灾难了,常岸抬起腿,脚腕交叠搭在木床的床尾上,仰面看着上铺的床板。
陶灵一直在寝室群内发各种小道消息,据说与确诊同寝的以及关系较密切的朋友都已经确诊了,随之而来的是扩大范围的第二轮筛查,有更多人要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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