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名字没印象,但看这个包装很眼熟,应该是曾经用过的药。
“应该用过。”
大夫又拿了口服药给他:“暂时尽量用以前用过的药,以免碰新药出现新的过敏反应,这药都是治荨麻疹的,你应该都吃过。”
宋和初“哦”了一声,第一次经历这种面对面站在门口的就诊。
大夫问道:“除了胳膊,还有哪里起了?我看一看。”
宋和初反手挠了挠后背,忽然有些局促:“后背。”
大夫点点头,示意他转身。
宋和初咬着牙转过头,和常岸撞了个脸对脸。
常岸不识趣地站在原地没动,宋和初只好硬着头皮掀起上衣。
大夫看得很快,还打了个手电筒:“嗯,是荨麻疹,还没起包,就是皮下泛红,趁着还没开始吃这几个药就行。”
宋和初放下衣服:“好的。”
“忌口啊,你应该都清楚了,牛羊鱼虾辛辣不能吃,少出汗,别泡澡,不能挠。”大夫交代注意事项的嘴皮子很快。
“药得吃多久啊大夫?”常岸在后面问了一句。
大夫把腰上的小包扣好:“先吃七天,控制住了就减量,不能直接停药哦。”
宋和初心道他以前也没吃过七天药,基本上一晚上就能痊愈了。
不过这次后背的面积比较大,挠了半天又不见好,估计和以前的情况不一样。
大夫临走叮嘱了一句:“药膏早点抹,现在先抹一次。”
宋和初连声应着,立刻就联想到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
他自己抹药很难抹到后背,但叫常岸来帮忙却总感觉不合适。
也不太好开口,似乎茶里茶气的。
晚饭在这时才送来,被暂时搁置在茶几上,宋和初把药的包装拆开,对着说明书研读一会儿,洗了手准备涂抹上。
常岸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目送他进洗手间、拿肥皂洗手、从洗手间走出来。
宋和初就料到了他不怀好意,转头看过去,常岸果然正八风不动地站在不远处,嘴边含笑,像一尊等待被唤醒的大佛。
宋和初做了个不算激烈的心里斗争,最后妥协道:“来帮我一下?”
常岸明知故问道:“帮什么?”
“抹药。”宋和初举起手里的药,“帮一次忙抵消一次记账本的借物记录。”
常岸一挑眉:“性质不一样还能互通?”
宋和初看在小猫的面子上没有骂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好吧,来,这个我有经验。”常岸撸起袖子。
宋和初回屋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拿了几个一次性手套出来。
摩拳擦掌的常岸愣了愣:“这么避嫌的?”
宋和初耐着性子:“讲卫生行不行,这玩意儿就算不传染也别直接上手吧。”
“你来隔离还带手套干什么?”常岸诧异道。
宋和初把上衣脱掉,侧坐在沙发上:“你问你自己,上礼拜点完炸鸡把赠的手套满地扔,落我脚底下我给捡起来,随手就放旁边了,谁知道怎么出现在我包里。”
常岸把手套稀里哗啦地戴上:“抹多少?”
“看着办。”宋和初说。
常岸研究了一下药膏管,开口处覆盖着一层箔膜,要用盖子反面的小尖头戳开。
常岸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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