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初将衣服随意挂在了衣架上,扯开浴室挂帘走了进去。
“水冷不冷?”常岸背对着他,低头调着水温。
颈侧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延伸至脊背,背阔肌连着肩胛骨如起伏山岳,尽头没入腰间。
宋和初的指尖顺着线条划下去。
常岸反手抓住他。
宋和初变本加厉,蜷起手指扣了扣他的掌心。
水花溅落在小臂上,常岸手腕一转,扣住他的手按在了玻璃门上。
浴室中腾起温热的水雾,常岸转头看了他一会儿,眼里渐渐升起些难言情欲。
防滑垫被卷起来放在一旁,浴室的地面踩不稳当,常岸关掉水龙头,将被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
他攥着宋和初的手,将人带到了屋子里。
宋和初跌坐在床沿上,顺势躺倒下去。
常岸倾身压上来,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没有擦干的水珠将床单洇出几片深痕。
他按住宋和初的肩膀,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拉上窗帘。”宋和初抑制住急促的呼吸,试图将他推开一些。
但常岸充耳不闻,食指贴在他的嘴角,加了些力道摩挲着,缓缓探入口中,搅了满指湿润。
他从包里顺出一瓶没开封的润滑剂,单手扯开了包装膜。
宋和初含着一根手指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并起腿,被常岸用膝盖压住顶开,紧接着是冰冷粘稠的液体落在了腿根。
润滑液太凉,宋和初这才觉出浑身发烫来,热意占据了浑身上下每一处,连带着呼吸也是滚烫的,又急又热地扑在常岸的手背上。
常岸将大片的润滑液抹开,指腹在穴口附近打着转,细细感受着手下每寸皮肤在发颤。
卡在入口处的异物带起阵阵瘙痒,宋和初只觉不上不下像被悬在半空中,难耐地向下送了送腰,浅浅地吞掉了半个指节。
“这么急啊。”常岸这时才将搅在他口中的手指抽出来,换到了下方,探进穴口中。
宋和初不自觉抬起手,握住常岸的胳膊,快感如海浪翻涌而上,他像飘在海岸的孤舟,紧紧抓着连接着码头的缆绳。
“再打开点。”常岸又用膝盖将他的两腿分开些。
完全袒露的模样让宋和初难堪,他侧过头,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在常岸的压制与逗弄下只能顺从地张开腿,只有腿侧紧绷的肌肉能够以示抗议。
常岸轻拍两下:“放松一些。”
炽热的硬物顶在穴口,他俯下身,在他的耳边问道:“要不要说些什么?”
仅仅吞进去小半个就酸胀难耐,宋和初仰起头,在闷哼里挤出一句话:“说什么,生日快乐?”
“还有呢?”常岸使了坏心眼,故意放缓了动作,进入一半便停止不动,勾起温热内壁一阵剧烈收缩。
宋和初无法控制住平稳气息,胡乱抬手攀住常岸的脖子,张口喘息着,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常岸知道这是准备和他较劲,他长出一口气,挺腰将分身全部送进去。
宋和初猛地颤抖起来。
他提起力气来曲起腿,用力撑着自己向后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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