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竟敢打老楠！我要告诉顾叔和叶叔，你个老巫婆你死定了！！！”
女老师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冷笑：“好啊，正好把你们父母都叫过来，顺便办退学手续，今天你们都给我滚出这里！”
“你说够了吗？”
小以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有什么权利让我们退学？凭你是副园长的情人吗？”
女老师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
她心底闪过一丝慌乱，不知道一个小孩为什么会知道这事！
难不成……
是学校有人知道了私底下故意传播？然后被这兔崽子听见了？
那除了他，还有谁听过这件事！？
她恶狠狠地盯着小以楠，恨不得扒开他的嘴，逼他说出是从谁那里听说的！
“情人？”小沈升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不要脸的第三者！你果然是个坏女人！”
他看过电视剧，第三者都是很不要脸的！
中班的小孩最小四岁半，比如沈升和施以楠。最大的也有五岁半，都或多或少从电视剧或者大人那里，听闻过这些事，看着女老师的眼神都充满了不信任和讨厌。
女老师快要气死了，怒斥道：“沈升，你给我闭嘴！”
“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我就不！略略略略……”
这个死崽子！女老师咬牙切齿，扬起手又想打人。
小元柏赶紧把小沈升挡在身后。
小以楠目光冰冷，幽幽地盯着女老师：“根据联邦未成年保护法第二十八条，凡是虐待、殴打儿童者，轻则三十年，重则一百年起步，蒋老师，您是想牢底坐穿吗？”
蒋老师手僵在半空中，对上小男孩冰冷的黑眸，一股寒意慢慢从脚底窜起，生出了惧意。
她竟害怕一个四岁小孩！？
小以楠：“您口口称称说我有错，请问我错在哪里？”
蒋老师回过神：“你惰性成瘾，目无师长，这就是错！”
小以楠：“惰性成瘾，我懒碍着你了吗？目无师长，您配吗？”
“你！”
“我倒是想问问，您无良无德，厚着脸皮破坏他人感情；在学校仗势欺人，对学生区别对待，您哪一点配得上‘老师’二字？”
“顾以楠！！”
小以楠冷漠道：“别叫了，您声音难听得很，癞蛤蟆、屎壳郎的声音，都比您的悦耳。我奉劝您一句，以后别当老师了，照照镜子吧，您真的不配。”
“还有，今日您的所作所为，我会如实反馈给园长。倘若园长选择包庇一个失德教育者，那我就反馈给警察局、教育局、妇幼保护协会、未成年保护协会。”
听他这么说，蒋老师也有些害怕了，怎么也没想到这死小孩竟然懂这么多！
她看着小以楠脸上的伤，也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若这小孩真的去告状，那她真的麻烦了。
蒋老师脸色变化不断，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十分僵硬的温和假笑：“楠楠啊，我……”
施以楠敏锐地注意到教室外的动静，他视线瞥向门外，透过窗户正好看到走过来的几道人影。眸光一闪。
紧接着，教室所有人就看到刚才还伶牙利嘴的漂亮小男孩眼睛忽然一红，晶莹的泪珠忽然落下，无声哭泣着。
蒋老师：“？？？”
不是，你哭什么啊？？！！
小以楠泪眼婆娑地望着蒋老师，语气充满了委屈：“老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开除我……你打得我好痛，好难受，我想回家……我想我爸爸……我想胖胖……呜呜呜呜……”
越说越委屈，哭得贼可怜。
在他的带动下，原本不哭的孩子，都一一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我要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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