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谢深的头发也是湿的,明显是为了保持清醒用冷水浇过自己。
谢深现在没有说话,但是一种男性的荷尔蒙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
钟宴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想睡。
不像刚才姜意卑劣的触碰一般让他反胃,眼前的谢深仿佛一块诱人的肉让他想要尝一口。
谢深看见钟宴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清冷美人双眼里带了点儿湿润的水汽,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薄红,但是模样却依旧很是克制。
有时候克制会比主动更加诱人。
他几乎有些压制不住身体里原始的野性,只想上去将钟宴的衬衫撕个粉碎,然后将人揉入骨血,无论钟宴怎么求饶,他都不会放过钟宴。
但是谢深明显也知道钟宴这样是因为什么,他不想乘人之危,就在谢深准备走的时候,钟宴忽然发声了,“谢总,你也中药了?”
钟宴清冷的声音有些微颤,如同清越的山泉滴落在水塘中,荡起阵阵涟漪,落在谢深的耳朵里却成了效力最强的药。
一时间谢深都想要不不做一次人。
紧接着钟宴又说了让他更加把持不住的话,“既然我们现在情况都差不多,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钟宴说话的语气仿佛在谈判桌上谈判,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了谢深面前。
谢深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想要钟宴,但是他想占有钟宴的前提是在钟宴喜欢他。
于是谢深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钟宴一把拉住了谢深的手,故意刺激谢深,“谢深你是不是不行?”
“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谢深听见钟宴要找别人还得了,反手拽住钟宴把人抵在墙角,手拂上钟宴的喉结,“钟总说谁不行呢?”
就算不明不白,就算钟宴还没有喜欢上他。和钟宴上床的也只能是他,不可能是别人。
然而进了钟宴的套房,谢深才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钟宴喜欢姜意那个小崽种,姜意那个小崽种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攻。所以钟宴应该是攻。
那问题来了这不是撞号了。
然而谢深看见钟宴已经手按在领带上开始解领带了,钟宴解领带的样子很性感,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领结上。
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但是钟宴做起来就是很性感,一种冷情的性感。
现在钟宴已经摘了眼镜,浅淡的眸色中带着雾气,望向谢深的时候,谢深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想干,但是……
谢深很快就做出了抉择。
为爱做零,他也不是不可以,美人攻yyds。
于是某人从善如流地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平,“我准备好了。”
钟宴看见谢深这副模样,仿佛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一般,顿时有些无言以对,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想睡谢深了。
钟宴自我安慰,一会儿关了灯不看这个二哈,只要二哈认真办事儿就可以了。
就当自己点了只雏鸭,没有经验。
然而二哈下一句却跌破了他的底线,“钟宴,你可以上来了?”
钟宴顿时脸就黑了,他还没有想过要玩这么野?
钟宴把刚脱下的衬衫拿起来,“你要是不愿意就滚出去,你什么意思?让我上来自己动?”
谢深:“!!”
所以钟宴不是一!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姜意那个小崽种还没有什么?
海濑搓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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