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是这样的。”
因为钟宴说的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谢深有些着急,伸手扣上钟宴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开始吮吸钟宴柔软的嘴唇,一边吮吸还在一边撬开嘴唇往里面深入。
钟宴:“……”
谢深现在的鼻息又沉又缓,明显是呼吸很顺畅。他也是信了谢深的邪了,这个狗东西现在不是在用鼻子呼吸是在干什么?
吻到深处谢深扣住他后脑勺的手在逐渐往下移动,直到谢深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的时候钟宴才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谢深,但是现在傻狗明显已经进入了状态,完全推不开。
等到谢深松开的以后,钟宴望了一眼谢深,“你刚才没有用鼻子呼吸?”
谢深沾沾自喜:“没有啊,我在吸你嘴里的空气,我厉害吧?你看你会用鼻子呼吸,吸进去的空气过渡到嘴里,然后我在和你接吻的时候吸出来,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呼吸了?我这个办法好不好?”
钟宴:“……”
谢深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用嘴呼吸,还把他当呼吸机了?
他还没有想过有一天还会有人把他当成呼吸机。
钟宴:“你去客厅睡觉,不准上床。”
刚才还沾沾自喜的谢深瞬间就蔫了,“怎么不准我上床?刚才接吻明明你也很享受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学会了接吻了还不准我上床?这不太对吧?”
“原来当小黄鸭的时候都可以上床,今天为什么就不可以上床了?难道是因为今天的服务不到位?钟宴今天不是我不想为你服务,主要是崽子还不允许。”
“我知道你馋我身子,但是咱孕期还是要把持住的,对不对?”
钟宴眼皮跳了跳,他什么时候想要谢深给他服务了?他什么时候把持不住?
“钟宴不能这样的吧?樊姨要是知道我今天睡客厅的话可能明天会怪你吧?”
钟宴:“……”
为什么谢深可以有那么多话说。
钟宴冷着脸:“闭嘴,关灯上床睡觉。”
谢深倏得眼睛一亮,啪嗒一声关掉灯,立即钻进了被窝,仿佛害怕下一秒钟宴就反悔不让他上床了一般。
钟宴:“……”
谢深拍了拍被子:“钟宴,快上床啊。”
钟宴一把掀开被子,侧着身躺了上去,但是距离是可以离谢深多远就离谢深多远的距离。
两个人中间起码还可以再睡上两个人。
谢深眼巴巴地望着钟宴上床了,但是却等不到钟宴靠他近一些。于是开始主动往钟宴那边移了移,看钟宴没有什么反应,又移了移,又看了看钟宴没有反应,又移了移。
钟宴忍无可忍:“你到底还睡不睡?”
谢深一把拉过杯子把自己脸盖住,“我冷,想靠你近些。”
钟宴:“你不冷,离我远些。”
谢深:“不,我冷。”
钟宴一把掀开谢深捂在脸上的被子,转身死亡凝视着谢深,“你再说一遍你冷不冷?”
谢深:“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冷了。”
他看出来了,他要是再说冷,钟宴就会把他流放客厅。
谢深滚回了自己刚才睡的地方,把头埋到枕头里,“钟宴你看过宫斗剧吗?你这么忙肯定没有怎么看过吧?”
钟宴不知道谢深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个,但是比起刚才一味胡搅蛮缠地说冷,现在这个话题简直正常了不知道多少。
并且因为谢深头埋进枕头里,声音听起来瓮瓮的,仿佛带了点儿委屈。
钟宴打消了继续让谢深闭嘴的想法,语气平和地问道:“没有看过。”
谢深:“那你肯定不知道一句台词。”
钟宴:“什么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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