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
谢深赶紧把电话挂掉,反手把电话扣在茶几上。
钟宴掀了掀眼皮,语气闲淡,不慌不忙地问道:“怎么不继续聊了?害怕三天下不了床?”
“要是谢总不打这个电话我还不知道,我在谢总助理的眼里是这样「人美心善」的。谢总今天还真是让我更清楚我在谢总心里的定位。”
谢深:TAT,他怎么会有如此不懂事的助理?
他明天,不,等给钟宴解释完就扣王特助的奖金。
谢深:“这是他乱说的,你不能相信他。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善良的,最美的存在。”
钟宴:“你觉得我应该信吗?我不觉得我配得上谢总的夸赞呢。”
谢深谴责地看了一眼钟宴,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钟宴我不允许你这样妄自菲薄,你不可以认为你自己是不好的,你不可以觉得自己不善良。”
钟宴:“……”
谢深的小学生理解能力又来攻击他了。
他是在认为自己不好吗?他是在阴阳怪气谢深,阴阳怪气谢深听不懂吗?
因为谢深的天花板理解能力,钟宴最后不得不听了谢深半个小时的关于人不应该妄自菲薄,应该发现自己闪光点的论述。
钟宴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一脸怀疑地打断谢深,“你是不是在让你的小学生理解能力给你背锅?”
企图用小学生理解能力岔开刚才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钟宴太聪明了一点儿都不好骗。
谢深顿了一会儿,“你有证据吗?”
钟宴:“……”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找得到证据。谢深是咬准了他拿不出证据。
谢深:“没有证据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以为我没有心吗?你以为你这样我不会伤心吗?”
钟宴:“……”
麻了,谢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
晚上,
谢深给钟宴按脚的时候才开始问钟宴,“你明天什么时候去给你二叔过生日啊?”
钟宴:“中午就会过去。”
谢深继续问道:“你不带助理去吗?”
钟宴:“不带。”
谢深眼睛开始发亮,不带助理,那他是不是证明可以说服钟宴让钟宴带他出去,“那你一个不是会很无聊吗?”
钟宴视线从文件上挪到谢深身上,“明天去的人会很多,不会无聊。”
啊这……
感觉钟宴好像不是很想带他诶,不确定,再试试。
谢深:“可是你要一个人拿礼物诶,你不会觉得礼物很重吗?”
钟宴:“不会,我还不至于连点儿东西都拿不起。”
好的,他确定了,钟宴就是不想带他。
谢深有些自暴自弃了,但是小眼神依旧期盼着,“钟宴,你听得出来我的话外之意吧?”
钟宴嘴角勾了勾,他忽然很想逗逗谢深,于是故意道:“听不出来,你直接说,我不想猜。”
谢深眼睛里的期盼落了落,但是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拖出了,“你带我去给咱二叔过生日啊,我帮你拿东西,还可以陪你聊天解闷。”
钟宴:“什么叫做咱二叔,我的二叔什么时候成你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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