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肯定是要把公司交给他的。
他让我牺牲钟宴, 去拿到证据, 我不能这样做。小宴看见你在他面前离开他已经够痛苦的了, 我不能再牺牲他。
但是我可以牺牲自己让他拿到证据。 很快,我就可以来陪你了。】
谢深:“这是岳父的笔迹?”
钟宴点头:“是。”
首先他们几乎确定了送红玫瑰的就是二叔了, 还有就是钟父知道他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 他们之间达成了交易。
就在两个人都同时沉默的时候, 暗门打开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钟宴立即回过神来,把笔记本还有纸往谢深手上一塞,还不等谢深说话,钟宴就打开了书柜最底下得那个柜子,“蹲下,赶紧进去。”
谢深听话地钻进了柜子,但是就在谢深准备把钟宴往里面拉的时候,钟宴忽然松手了,“你好好在里面待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出来,听见了没有?”
钟宴虽然压低了声音说话,但是话说的很急也很凶,明显是害怕谢深不听他的话。
谢深:“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应付他。”
能来这里的除了钟宴那个疯批二叔还能是谁,以前不知道钟宴二叔是个疯批他还可以让钟宴一个人面对二叔。
但是现在知道了二叔的真面目,谢深怎么敢冒险让钟宴一个人在外面。
钟宴都要被傻狗忽然的不听话气死了,“你要是今天出来我就不要你了。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一切。”
谢深又被钟宴按着脑袋按回了柜子里,下一秒柜子就合上了,外面传来钟宴的声音,钟宴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你听话,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谢深还是不让步,钟宴话头一转很快想好了说服谢深的理由,“我让你在这里不是因为我要冒险,我需要你帮我,帮我看他的反应。我现在理智上还是不能确定是他,所以我希望通过你的眼睛我可以知道幕后凶手是不是他。”
“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会随时出来的。”谢深退了一步。
“嗯。”
谢深终于听话了,钟宴才松了一口气,他不能让谢深冒险,不能让二叔知道他和谢深之间的关系。
钟宴回到书桌面前坐下,重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笔记本,翻开笔记本。
钟宴单手扶着额头,呼吸开始变得不顺畅,仿佛因为看见了笔记本的内容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
二叔进来刚好看见这个场面,他并没有立即推着自己的轮椅走过来,反而是就在原地看着钟宴这样痛苦。
欣赏钟宴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想要疯狂吸入空气,但是却因为心理障碍没有办法顺畅地呼吸。
过了一会儿,就在钟宴一把推开笔记本,将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推下桌面,随着书本落地地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他才控制着轮椅过来。
谢深透过柜子的缝隙,将他面上的表情变化完全看在眼里,如果刚才只是猜测,现在他就可以确定幕后推动一切的就是二叔了。
看得出来让钟宴痛苦,他才会感到快乐。
一双手按住了钟宴的肩膀,那双手温暖而有力,是钟宴很熟悉的安慰方式。
要是以前钟宴会觉得这个人是他在钟家为数不多的依靠之一,但是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心里应该是怎么样的情绪。
是应该恨这个人吗?
这个他曾经最亲近的人让他十几年的时间里被笼罩在噩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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