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只是一个服务员而已,凭什么跟他们一样陪着客人在包房里,凭什么可以跟客人坐在一起。
那如果在包房里,就要陪客人喝酒,他知道舒辞从不会在会所喝酒。
所以他才故意这样说,舒辞肯定会拒绝,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服务员拒绝了,季铭川肯定会觉得没有面子,到时候舒辞就倒霉了。
但是杨放根本就不会知道,舒辞别说不喝酒了,就算舒辞想要天上的星星,季铭川都恨不得上去摘下来捧到他面前。
季铭川看了杨放一眼:“你是谁?”
眼神跟看向舒辞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看着舒辞的眼神是温柔到谷底的深情,但是看向杨放的眼神是万年的寒冰,刺的生疼。
杨放忽然住嘴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是白待的,他清楚的明白季铭川非常讨厌他,杨放被季铭川的眼神吓到了。
他只好讪笑道:“先生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
然后就赶紧灰溜溜的走回之前的角落里,因为他知道,再不走的话倒霉的会是自己。
在一旁的舒辞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在杨放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在找对讲机,不知道季铭川藏在哪里了,屋子里的音乐声还有玩闹声比较大,舒辞听得不是很清楚。
在他看来就是杨放好像在跟他说话,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
季铭川扭头,又给他拿了水果。
“季先生,可以把对讲机还给我了吧。”
季铭川还是之前的态度:“我说了等你下班我再还给你,你是十二点下班对不对?”
舒辞几乎想翻白眼了,这个季铭川又知道了。
季铭川当然知道,因为这家会所的老板也是他的朋友。
他刚刚已经跟这个朋友打过招呼了,不许扣舒辞的工资,顺便问了舒辞的事情,这才知道舒辞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好几个月了。
季铭川跟朋友在说话,他裤兜是鼓鼓的。
舒辞心里小小的翻了一个白眼,至于么,一个对讲机而已,还藏在裤兜里。
在几次要对讲机无果之后,舒辞安静了,也不再索要了,反正也出不去了,这工资肯定是扣定了。
之前他还认为季铭川还算是个好人,谁想到竟然为难他一个小小的服务员。
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又想到他们现在喝的酒是从他手里推销出去的,舒辞才宽心了,扣工资就扣吧,这一晚上的提成数目绝对不小。
再者他被季铭川安排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他好几次要起身的时候,都被他按回去了,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离开了。
然后,舒辞“破罐子破摔了”。
开始吃桌子上的水果和坚果,不吃白不吃。
晚上他就啃了两块饼干就来上班了,现在还真的饿了。
在其他人喝酒唱歌划拳摇骰子的时候,舒辞自己在旁边吃的美美的。
季铭川问他:“是不是饿了?你晚上是不是没有吃饭?”
见他没有说话,季铭川就知道了,按了下铃,很快就进来一个服务员,季铭川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服务员点头就出去了。
舒辞正往嘴里塞了一颗草莓,草莓太大了,一边脸颊鼓起来。
季铭川低声笑了一下,很轻,舒辞瞪了他一眼。但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以为自己能一口就吃掉了,没想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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