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那个那人面前只有一碗白米饭和一碗汤。
那人穿的也不是很好,大概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舒辞走到季铭川身边:“老公咱们再点两个菜吧。”
还有五分钟,服务员就要对账了。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刀疤男有点害怕和紧张,攥紧了口袋里的,他也是被逼的,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躺在床上,等着看病。
他已经想好了逃跑的路,抢到钱之后,出门往北跑,那里是老城拆迁区,没有摄像头。
店里的人没有人注意他,就算他到时候起来去银台那边,其他人也只会认为他是去结账了。
还有三分钟。
服务员端上来两个热乎乎的荤菜。
刀疤男皱着眉头:“送错了,我没要这两道菜。”
“先生,是这样的。”服务员跟他解释:“您的账单已经有人帮您付过了,包括这两道菜,您放心吃就行。”
有人帮他结账了吗,还有人给他点了菜,“谁?”
服务员道:“刚刚出去的那个先生。”
是那个男生吗?刀疤男想起来那个男生刚才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刀疤男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饭菜发呆。
这么长时间以来在外面受尽了白眼和欺骗,就连他的血汗钱都被黑心的老板卷款跑了。
他跟工友们去报警了,可是就算是报警了,也不能立刻拿到他们的血汗钱,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刀疤男原来想着年底拿到了工钱,他就可以带着母亲去大医院看看了。
谁曾想他遇到了黑心老板,凭什么有钱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逃脱法律的制裁?
刀疤男没有办法,只好想出了抢劫这个主意,可现在两盘热乎乎的饭菜让他心里暖暖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胃变暖了,让人的思绪变清明了,刀疤男忽然有点后怕了。
如果他真的抢劫的话,那他下半辈子是不是就要在监狱里了,那自己的母亲就没有人照顾了,母亲一个人可怎么活下去?
明明做错事情的人不是他,他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让自己犯罪,警察同志不是说过了吗,他们一定会讨回他们的血汗钱的。
一切都还来得及。
刀疤男决定了,吃完了饭就重新出去找份工作,他有的是力气。
舒辞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无意间的举动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
可能是因为被雨淋过,所以他愿意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会递上一把雨伞。
舒辞跟季铭川看完电影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钟了。
舒辞想去看洛洛,洛洛睡着了,舒辞只好轻轻点了点他的小手手,软软的,很好玩。
回到房间的时候,季铭川有点吃醋了,“崽崽,你现在看洛洛的时间都比看我的时间要长了。”
“干嘛?连儿子的醋也要吃?”舒辞没发现原来季铭川这么爱吃醋的,“要不要我明天去买几瓶老陈醋回来,让你吃个够?”
季铭川直接上前堵上了他的嘴。
这是他们很长时间之后的一个热吻,唇/齿交缠,带着迫不及待。
季铭川不断地侵入,舒辞步步后退。
最后两人都亲的气喘吁吁的,季铭川眼中的火苗越来越旺,一开口,声音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崽崽,可以用腿吗?”
春节前,舒辞曾答应过,有时间就请程昱出来吃饭。
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舒辞终于有时间可以履行诺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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