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还有无数其他职业的绝学。
却从未真正展现过破法者的力量。
连时间回溯都被他认为是简单的时空理论,仿佛不值一提。
他从未让贤人见过他如此痛苦的一刻。
那是他的力量之源,也是他的伤痛本因。
却还在咬着牙、恶狠狠地吐字:“别碰我。”
贤人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滚啊。”
疯批还在嘴硬,却已经没有半点气势,甚至连力气都没有。
只剩齿缝间被死死咬住、却依旧不断地漏出来的喘息,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无法抑制的颤栗。
他太疼了,疼的不得不蜷缩在贤人的臂弯里。
那颗骄傲的头颅垂了下来,顶在贤人的心脏处。
那清俊绝美的骨架弓起了一个残破的弧度,被骨架撑起的躯壳随着那人的喘息不断地起伏。
他想推开贤人,又疼得无法动弹。
想骂人,嘴里吐出的却都是血。
似乎那温柔惯了的嗓子也被堵住,他最后跪坐在了贤人的怀里。
很不情愿,又无可奈何。
贤人第一次面对他这么痛苦的样子,他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伤将他折磨至此。
明明有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却半分都动用不得。
如果换作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决心贤人自己都不知道。
奇术师,哪个不是将一身本事视为比生命还珍贵的骄傲?
贤人发现自己的视线都模糊了,可他除了说对不起他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了,只有一颗心在狠狠地抽痛。
就算是神明,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在眼前被如此打破啊。
然而他又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预感,他觉得王八蛋并不是在抗拒他。
他只是……在难过。
只是对于那些隐晦的黑暗往昔的……一场宣泄。
就像他每次难过起来就想给自己开洞一样。
贤人扶着他,时间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林雨行才平复下来。
他伸手去捞贤人那边的酒瓶,没够到,撑了一下,又起不了身。
贤人赶紧递给他,哪里还说的出身体不好不要喝酒这样的话。
林雨行瞪了他一眼,一双杏眼湿漉漉的,不知是疼出来的眼泪还是别的什么。
他仰头就把一整瓶酒全喝光了,然后皱了皱眉,像是在嫌弃依然没能冲淡的满口血腥味。
贤人听到他叹了口气。
“我这样的人……”林雨行哑着嗓子,有些艰难地说,“不值得啊。”
贤人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你更值得。”
仿佛这句话在肚子里早就打转了几千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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