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想解无常做「那件事」吧?”
“哪、哪件……”
“嘿嘿。”
少年忽然转身把一个东西塞进了徐豌豆的嘴里,徐豌豆发誓他在那一刻以为被看破心事的自己一定要死了,却蓦然发现嘴里只是被塞了一串章鱼烧。
好像逗弄徐豌豆有多好玩似的,少年拍了拍手:“哈哈哈,豆豆你别害怕啊,你这么有趣,我才舍不得杀你,说实话我也不想让他做「那件事」哦。”
徐豌豆心惊胆战叼着章鱼烧,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啊呀,那个老东西那么丑,干嘛非要复活他呢。”少年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解无常想干什么,竟然退了一万步用猿人的生命都要复活他,还不陪我们两个过节,唉唉,这家伙是我唯一看不懂他的心思的,讨厌的无梦人!”
“是不是啊豆豆?”他又重复了一遍,“无梦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徐豌豆根本听不懂纷繁大人在说些什么,他大气都不敢出。
“走吧豆豆,烟波湖可真漂亮,让我去看看今天还能捞出什么好-玩-的东西来!”
好玩两个字被他拖长了语调,徐豌豆赶紧跟上。
他发誓这是他度过的最可怕的跨年之夜了。
羡月楼。
夜深的时候,林雨行还坐在那张软椅上,其他人都睡了,只有贤人还陪着他。
屋里开了充足的暖气,但这个人仍是浑身冷得跟冰一样,贤人终于忍不住搬了一床被子过来连人带被子抱住了他。
林雨行知道贤人要说什么。
在贤人哔哔之前他就开口了。
“我不是在担心梅姐姐。”他说,“梅姐姐……即使最坏的情况,我也有对策,我是在想王会长的事。”
“他怎么了?他比我帅吗?”
“我在想……他究竟是什么。”林雨行吃力地说,“他不是无梦人,华奇协没有无梦人,我走的时候……没给他们留下任何记忆。”
“可是他还惦记着你。”
“这就是最奇怪的……总不能再来一个纷繁吧。”
“纷繁是谁?”
“算了。”林雨行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下次见到王没,我直接问他就是了,反正……也很快了。”
在贤人也想把自己一起埋进去的时候,秀千代回来了。
顿时樱庭月一骨碌从厕所里裹着被子爬了出来,别问他为什么会和林先生打赌输了失去了睡客房的资格。
问就是羡月楼最恶心的客人只配睡厕所。
“夭寿了夭寿了!”
秀千代一进门就把灯全开了,顿时楼里亮如白昼,她跳到了桌子上——“梅丽娅被SABIT抓走了,现在多半已经不在神来国了!”
“不会吧!”樱庭月简直以为自己在做噩梦,“梅姐姐自己就是SABIT高层啊,怎么能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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