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绑个小朋友丢去无名,姓林的也得跪下来求他放人!
徐豌豆可太高兴了,等降灵火山搞定了,他想,他就去把神月弦三郎从无名岛接回来,新聘的小助理实在不懂事,还是弦三郎那个老秃驴用起来舒坦。
徐豌豆满腹兴奋走出电梯,并没有看到他身后,一道空间裂隙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也不知用了什么幻术,在电梯门关上之前,裂隙里走出一人,顶着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和一排保安的森然目光,谁也没发现似的,就那么大摇大摆闯入了国会大厦。
脸色还很臭。
林雨行绷着一张脸,两片薄唇之间毫无血色,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
因长途传送造成的身体负担,让他前胸后背的伤口无一不在崩裂,锥心的疼痛让他必须死死咬着牙关才不至于泄出一丝代表着软弱的喘息。
只有被冷汗浸透的里衣和虬胀于血脉的筋骨被一身暗色风衣尽数掩盖,让他看上去好像仍是那个谈笑自如的指挥使。
他总对贤人说他早已习惯,但其实他也从未真正习惯过。
他只是不愿被同情。
无论是昔日的同事,还是如今的,爱他的人。
林雨行一进会议大厅就看到了——“呵。”
忍着那么久都不给他打电话的某个家伙坐在大厅靠后的位置,左边是羽上贺道和鹤井十三,两个老头正在低声皱眉讨论着什么,右边是一个头发稀疏的方脸官员,林雨行见过他,是神来国阴阳寮里的星相大博,挺实诚的一人,没有任何靠山,纯凭实力考进国家机构,但为人刻板,又不肯巴结逢迎,做了三十年的星相官,再没有上升一步。
星相官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正在和前后左右的官员控诉自己一双儿女失踪了,但偌大阴阳寮,没有一个占卜官肯帮他寻找家人。
报警?在神来国报警那更是一个笑话。
“要不去找雪川白马吧,大侦探在某些时候比奇术师都厉害啊。”
前排有个官员建议道。
“说起来,我的父母也一周没有联系上了。”另一个官员说,“当时害怕降灵火山爆发,我把家人都送去了海外度假……我现在担心……”
他越说越是细思极恐,这时旁边的一人也说:“我老婆原定昨天回国的,现在都没消息,我去问航班,航班没有问题,监控也都正常,就硬是找不到人!我还被强行要求来开会,唉,赶紧开完吧!我急着找人啊!”
“开完会我们就去京都找大侦探问问吧!官方不帮忙,大侦探一定会帮我们的!”
“哎要不……”
说话的人看了一眼正在埋头书写的贤人,想说求助羽上家也可以,毕竟羽上贤人帮警方破了很多奇案都是在新闻上有目共睹的。
但想想以他们现在的立场,又不好和羽上家走的太近。
毕竟那就意味着站队——在投票结果出来之前,没人愿意站队表态。
于是,在家人与官途之间,这群人摇摆着迟疑着。
贤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低头审题,在一本厚厚的册子上。
“会长和老婆都掉进水里了你先救谁……”
贤人咬着笔杆,在王没发给他的《男德考题集锦》上奋笔疾书。
“当然是先救老婆!让会长去死吧!”
贤人毫不犹豫写下答案。
林雨行不曾现身,就在他身后看着他写,终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