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容。
而且叶则伊这话怎么听都别有意思,生疏得很,完全没把自己当成叶家人。
邵闻濯也放下了勺子:“那回家吧,我让家里阿姨熬粥给你。”
叶则伊嗯了声站起身,邵闻濯跟着起来,冲叶正初点头告辞:“阿则肠胃不好,吃东西很讲究,不早点回家加餐,晚上睡觉的时候又该喊饿了。”
叶则伊头顶冒出一串问号:“……”
他什么时候喊过饿了?
不愧是新婚夫夫。
站在旁边的女佣人低头抿嘴笑,被邬洁瞪了一眼。
“谢谢叶董款待,我们就先走了。”
叶正初只好跟着站起身,挤出笑:“好,小则你回去要好好注意身体,别让家里人担心,也别总让邵总操心。”
邵闻濯左手从叶则伊背后穿过,半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我是阿则的丈夫,操心他是我心甘情愿的事儿,叶董说笑了。”
叶则伊感受到背后那只手,倏地绷紧了脊背。
叶正初尴尬地额角抽了抽,只好生硬地附和着,让管家送人离开。
人一走,整个大堂气氛诡异。
邬子晋气得哭出来声,邬蕾不耐烦地骂:“不是你说的邵闻濯对你感兴趣吗!你看看他对叶则伊那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样儿,以后还有你什么事儿!你哭有什么用?!”
邬子晋哭得更厉害了。
叶正初却只是瞥了他一眼,起身进了书房。
邬洁没反应过来:“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啊?”
邬蕾黑脸:“还能是什么意思?别忘了叶则伊也是他亲儿子……那个病秧子这回学聪明了,找了这座靠山,以后你姐夫恐怕要护着他了。”
邬洁安静了好几秒,咬牙切齿:“这……好端端一盘棋就被叶则伊的给毁了。”
邬子晋还在哭,豆大的眼泪啪嗒往下落:“我不甘心。”
邬洁烦躁地看着他,气急了:“行了!丢不丢人!自己没本事不甘心有什么用!丧着张脸给谁看!”
——
刚走出叶家别墅,叶则伊就扭头啧了邵闻濯一声:“还搂着?没演够?”
邵闻濯笑了下,收回搂着他肩膀的手。
叶则伊往前走:“你演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一群人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
真以为感情多深呢。
邵闻濯深深看着叶则伊的背影,最终只是沉默地跟上去:“阿则想喝什么粥?”
叶则伊拉开车门上车:“黑松露炖香菇?”
“好,我现在就让人做,回家就可以吃上了。”
回到家,叶则伊坐在餐区喝粥,邵闻濯就坐在对面看他喝。
过了一会,忽然冷不丁的说:“我突然想起来,阿则之前对我不喜欢吃海鲜这件事情好像很惊讶,为什么?”
叶则伊拿着勺子的手一顿。
那天在车上,邵闻濯说记得他喜欢吃乌江鱼,让餐厅准备两道,那时叶则伊直接了当的表明了自己已经不爱吃乌江鱼了。
可他明明记得爱吃乌江鱼的是邵闻濯,当时从夏艾锦口中得知这人不爱吃海鲜,才一时间感到很惊讶。
叶则伊疑惑:“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邵闻濯单手杵着下巴,看着他的眼神慵懒随意:“我后来回想了下,难道阿则误会我喜欢乌江鱼,得知真相时才会那么惊讶?阿则为什么觉得我喜欢?”
因为前世结婚期间,邵闻濯每次回家,都让厨师做鱼。
叶则伊也没什么可解释的,舀了勺粥喝:“因为以前有几次和大家一起吃饭,你都点乌江鱼。”
“原来是这样。”邵闻濯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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