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蕾脸色灰白,神情挫败,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邬洁连忙跟了出去,进办公室,关上了门:“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邬蕾双手抵着额头:“还能怎么办?等他把我们都赶出去吗?让他们手里有项目的人带着项目离开,别给叶则伊留一分油水。”
邬洁愣住了:“我……我们能去哪儿?”
“这么多建筑公司,还怕没有人想要达科的项目?”
——
晚上叶则伊回到家,刚洗完澡出来,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擦着头发走过去拿起,发现是邵闻濯的微信电话。
还是视频电话。
叶则伊愣了两秒,手忙脚乱地冲进浴室,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头发还没吹,凌乱地散落在眉眼前,叶则伊有些头疼,索性拿浴巾盖住了脑袋,假装漫不经心的样子,接通了电话。
画面闪了一下,邵闻濯出现在屏幕里,低沉好听的嗓音传了出来:“刚洗完澡么?”
邵闻濯半倚在松软的沙发上,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手肘撑着扶手,正托着腮懒懒地看着他。
叶则伊顿了片刻,从他袒露的胸口收回视线,也在沙发坐下来,若无其事地哦了声:“刚洗完,还没吹头发。”
“那你先吹头发。”
“不用,现在离睡觉还早,擦一擦就好了。”
对方有一会儿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半晌,邵闻濯说:“过来一点。”
叶则伊拿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篡紧,稍微挪近了一点,要笑不笑:“干嘛,看不清啊。”
邵闻濯笑说:“嗯,近一点。”
叶则伊目光落在他的锁骨上,轻抿了下唇:“你一个人在房间?”
“嗯,还能有谁。”
“待会儿酒店工作人员过来安排夜床服务,你就这么穿着见人?”
邵闻濯静默两秒,唇角勾了下:“我这么穿怎么了?”
叶则伊语塞了瞬:“领口开这么大,要不干脆脱了。”
画面里的人停顿了几秒,忽然开始扯浴袍,叶则伊一愣,气笑了:“别闹。”
邵闻濯停下动作,语气变得温柔:“阿则,我听说叶正初住院了,董事会有人趁机发难为难你了,对么?”
白天被一群股东为难,叶则伊跟块石头似的毫不动容,仿佛没有什么能击垮他,现在只是邵闻濯这么一句话,他心口顿时一阵泛酸,强撑的神经松懈下来,整个人都蔫了。
他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闷闷地说:“嗯,不过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们蹦跶不了多久。”
邵闻濯眼里带着心疼:“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跟他们硬碰硬,等我回来。”
“嗯,知道了。”
视频里的人没好好穿浴袍,领口处若隐若现,胸膛的皮肤白皙细腻,身子半侧着靠在沙发上,眼神缱绻地看着镜头,整个人慵懒性感到极致,仿佛隔着屏幕都能闻到混合着的沐浴露香气。
叶则伊目光忍不住乱飞,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但又忍不住被屏幕里那人勾去全部心神。
这时屏幕里传来暧昧的笑意:“有没有想我?”
声音低沉,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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