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上。
无论是矢研的形容,还是他的行为,琴酒都厌恶的不行。
“把你的手擦干净。”琴酒坐进副驾驶就说道。
京極矢研的笑容淡了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他面无表情的开始摊手。
所剩无几的水渍全部弹到了琴酒的身上。
“Stormy!!!”琴酒讨厌的牙痒痒,少数几滴水弹到了他的脸上。
琴酒不舒服,矢研就开心,他乐的哼了几声,倒是没有再折磨对方。
——
包场的半山公园厕所里只有京極矢研一个人。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看见了一片漆黑的混乱。
极致的痛苦中,他将自己的理智冷静的剥开,抽出。
我希望诸伏景光受的枪=伤正好避开了所有要害位置。
我希望诸伏景光滚下山崖只有轻微的骨折。
我希望任何看见受伤的诸伏景光的人都无法尖叫出声。
我希望……
他一点一点的打上补丁,任何一个环节要是出现了问题,引起了组织的注意,那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最后,他反复多次确认,确保没有遗漏,才再一次将瞳孔聚焦,看清楚了镜子前的自己。
‘对不起。’
京極矢研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着什么。
请永远不要原谅我,我亲爱的挚友们。
水哗啦啦的响,京極矢研清洗着双手上并不存在的鲜血,一寸一毫,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全部清洗了一遍。
清洁干净的水,也无法洗净被鲜血浸泡过的青年。
下一秒,他的脑中闪过了一张脸。
那张脸上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猫眼,可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充满了憎恨。
他们之间微弱的联系,就此彻底的斩断了。
镜子里,有人在哭。
——
诸伏景光掉入了梦魇,却并不吓人。
他像是穿越了一般,回到了大学时代。
降谷零和京極矢研还是他的室友,三人一起在图书馆自习。
“矢研。”
“嗯?”
青年没有抬头,认真的看着面前关于司法考试的资料。
诸伏景光甚至觉得,‘醒着’的自己才是一场梦,这里的一切才是真实的。
没有得到回应,青年抬头看向了他。
“怎么了?hiro?”
不管这里是梦还是现实,都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诸伏景光想到。
“你会成为检察官的,对吗?
”
“对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青年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们说好了,hiro和zero负责把犯人抓起来,矢研负责把犯人送进去。
“你怎么了,hiro?”降谷零也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总感觉好朋友有些不对劲。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装作去看书的样子,可双眼中满是悲伤与痛苦。
怨恨吗?其实没有,更多的,竟然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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