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得不将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事实摆在面前。
安室透安排好又一批被救助出来的人后,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了,他和同伴们打了招呼后就准备回自己居住的地方。
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 然后做了简单的一顿夜宵。
热气腾腾的菜看起来非常有食欲, 但安室透只是这么看着发呆。
‘zero你怎么回事?!’
‘不要想不开啊!做饭不适合你的!’
‘hiro救救我!!!’
青年虽然对他的手艺敬而远之,说着抗拒的话, 但每次都会认真的品尝他做的每一个黑暗料理。
那个时候的降谷零可以说是除了学习和与做警察相关的事情, 一窍不通。
做菜就更不用说了,属于是连诸伏景光都不愿意委婉的程度。
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精通料理, 所有尝过他手艺的人都赞叹不已。
但他还是看不懂京極矢研到底在做什么。
“…zero?”
诸伏景光虽然有降谷零家的钥匙,但每次都是先敲门。
但这一次他敲了许久都没有应答,而组里的同伴也都说他回家了。
于是他直接开门进来,看见安室透在发呆。
他不仅仅只是在发呆, 双眸中的迷茫看着让人心疼不已。
有什么困惑着降谷零,让他不得已陷入无尽的思维循环。
诸伏景光作为降谷零近二十年的幼驯染,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他应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这一声‘zero’总算是将降谷零从失神中喊了回来。
“hiro?”降谷零有一些意外, 但他没有任何的防备, “吃晚饭了吗?”
诸伏景光就站在他的身边,可即使说着邀请的话,自己也下意识的拒绝了对视。
“还没呢。”
“坐吧,我去拿…”
“我去吧。”
诸伏景光按住降谷零的肩膀,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降谷零点了点头,他得好好的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有办法独自一人走出那个怪圈,于是只能硬拖着。
“zero。”
“为什么他不愿意和我们说呢?”降谷零没有任何的食欲,他低头,随后右手握拳锤在了桌子上。
当事实摆在他的面前,即使是再大再不可消弭的仇恨也无法随意的驱使他。
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之前,无论发生了什么,降谷零都愿意相信矢研,只要他诚实的将一切都告诉他。
但是,他差点杀死了诸伏景光。
可是在他决定憎恨京極矢研,与他决裂,不再将他当做朋友之后,
现实发生的一切又给了他当头一棒。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告诉他,是他误会了,事实并非如此。
诸伏景光看着自己的挚友,叹了口气,真相与现实不仅撕扯着降谷零,也折磨着他自己。
“有些东西,我想给你看,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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