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戴着手套的。
10月28日是个大晴天, 没有下雨，也没有任何要下雨的征兆。
一个男人在十一二点穿成这样走在街上, 肯定有问题。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拷贝了一份监控录像, 不知不觉此时已是深夜了。
赵临渊：“我送你回去。”
秦珂：“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赵临渊：“十一点了, 你不累？”
秦珂：“......我明天还能跟你一起查案子吗？”
赵临渊：“我说不能你是不是就不回去了？”
秦珂没说话，她只是看着赵临渊。
赵临渊：“怕了你了，明天还让你跟，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秦珂将信将疑：“你没有骗我吧。”
赵临渊：“没有，上车送你回去。”
秦珂：“好！”
上了车之后，秦珂的问题也没有停下来。
“赵队长，明天再哪里碰面啊？”
“我去刑侦局找你吗？”
“我一直去找你可以吗？”
“赵队长明天要去查什么啊？”
“你说凶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人啊。”
“这三个案子有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是不是更加不好查了啊？当时在现场都没有找到什么很直接的证据。”
“能不能在十天内把案子给破了啊？这对我很重要。”
“太烦了，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做坏事要杀人，好好生活不好吗？”
秦珂问一个问题，赵临渊就回答一个问题，但渐渐的声音小了下去。
赵临渊侧过脸去，发现秦珂已经睡着了。
累了？
赵临渊轻笑，也该累了，跟着他跑了一天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十二点了。
今天发生命案的湖心街离秦珂所住的位置还有不短的距离，看了旁边的女孩一眼，赵临渊将车速放慢了些。
在深夜里有这样一个人陪在身边也挺好的。
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赵临渊吓了一跳，车子不稳的颠簸了一下。
秦珂猛地醒来：“啊？怎么了？”
赵临渊侧着脸看起来有些冷漠：“没什么，快到了。”
夜色很深，路边的路灯昏暗，月光被乌云挡住了，秦珂只能看到赵临渊眼里细碎的光，泛着冷意，她依稀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是紧绷的。
秦珂看着他：“赵队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赵临渊语气是轻松的，但是眼神却冷的可怕：“只是有些累了。”
秦珂忽略心中的怪异感：“那你等下回去了要好好休息啊。”
赵临渊：“嗯。”
秦珂回到了房间，外面的乌云更密了，连一丝光都没有。
屋子里空荡荡的，桌子是冰的，床是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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