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渊继续说道:“我在傅波鸿家中发现了一间屋子,常年上锁, 他不准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进去, 我在里面发现了很多小孩的玩具, 还有一些女人的饰品。在角落里还有一袋落满灰尘的颜色艳丽的表演服装。 ”
秦珂:“表演服装?是像小丑或者是玩偶的那种吗?装扮起来更容易欺骗孩子?”
赵临渊:“不是。”
他将手机递给秦珂看。
里面有大面积红色领子是黑色带金色条纹的燕尾服, 材质看着像是皮质的裤子,红色的小领结,还有白色和黄色拼接上面绣着龙的图样拼解处有盘扣的上衣和裤子,还有黑白菱格纹的上衣裤子......
编织袋并不算太大,但是里面的衣服塞得满满当当,而且还有几套是童装,而且里面服装的风格相差特别远。
赵临渊:“从袋子和衣服的磨损程度上看, 这些至少放了好几年了。”
秦珂隐隐有个猜想, 死者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从事过马戏团或者杂技团之类的事情?
就像是他的死法, 非常的特别,平常人是不可能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杀人的。
而鸡人这个东西, 秦珂只听过故事,但是她小的时候看过一些马戏团表演。
那应该算是马戏团表演吧?
对于回忆里的东西秦珂有些不确定。
她小的时候是在一个经济发展水平中等的城镇读书, 那时和现在不一样, 网络经济并不发达, 大家都还是在实体店买东西的,街上都是摆摊的人。
大概是每年夏天的时候,有时就会有一些人在街上搭起一两顶神秘的红色帐篷,只要花两块钱就能买一张门票,就能在里面看到很多的邪门东西,有古尸、双头人、袖珍小人、迷你山羊,还有人头蛇身、花瓶姑娘,还有很多奇怪的东西.......
秦珂当时看过了不少东西,印象最深刻的是花瓶姑娘,在那个帐篷外面,会有很大幅的彩色印花介绍里面的东西。
大概是这样介绍花瓶姑娘的:她生下来就得了一场病,身体不能成长,只有头能继续生长,她没有躯干和皮囊,除了花瓶口的脑袋,花瓶里面全是内脏。
大概是好奇,尽管害怕她还是买了一张票进去看。帐篷里面有一张木制的桌子,桌子上面还铺着红绒布,桌子上有一个大大的花瓶,花瓶绝对连一个婴儿都装不下,但是上面却有一个人的头。
外面写的是花瓶姑娘,但是里面的头看起来确实一个男人的样子,他还化妆了,头发上有红色的艳丽的花。
秦珂当时还不到十岁,听到花瓶姑娘讲话,还能动,整个人都呆住了。旁边的大人在调侃花瓶姑娘怎么长的这么丑,还让她唱歌听,还提出了很多奇怪的要求......
虽然长大之后,她知道其实花瓶姑娘只是利用平面镜造成人头长在花瓶上的假象,是一个简单的光学魔术,但那个长着人头会说话的花瓶确实出现在了她好几次噩梦之中。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当时吓到她的不只是会动的人头,还有她脸上的表情,被抹得惨白的脸庞,猩红的嘴唇和阴沉沉的笑容还有脸上麻木的笑容。
也许是当时的时代,有好几年人们都是沉浸在一股诡异猎奇的审美风向里的,不只是这种马戏团,还经常有武术表演、杂技表演。
有一场杂技表演也让她到现在还记得,是一个家庭的表演,几个中年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比当时的她还要小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是她们的女儿。
她们在进行很高难度的杂技表演,就在街上,在没有防护措施的地方,人叠了好几米高,然后把小女孩扔上去,最上面的人接住。
秦珂记得,后面那个小女孩好像做错了动作,还被人直接扔了好几米远,她的爸爸还在打她。
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可能她已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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