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渊拨通了一个电话,并且按下了免提。
还没嘟嘟两声,电话那头的人就接起了电话,是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李所长。
李所长十分热情:“赵队,您找我有什么事情?您和秦警官不是出去查案子了吗?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请尽管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待会安排一桌,我们查案归查案,吃饭也是要好好吃的。”
“我们这里天寒露重的,晚上要不我给你们炖个老鸭汤吧。”
赵临渊并不理会李所长的寒暄,直接说道:“李所长,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李所长殷勤道:“您问您问,我知道的肯定全部都告诉您。”
赵临渊:“关于死者的父亲于严冬你知道多少?你和这个人认识吗?”
听道赵临渊是问这个,电话那头的李所长似乎松了一口气:“你是要问于严冬啊,我是认识的。他之前是村里的村书记来着。”
赵临渊:“这个人性格如何,有什么仇人吗?”
李所长:“他的性格?他还是村书记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会一起喝个酒,从我的角度看,他那人还是不错的,你有什么事情找他帮忙他都挺愿意给你个方便的。”
从他的角度看?李所长是派出所所长,手中是有些权力的,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对他比较尊重,所以他说的于严冬的[帮助]并不能算是于严冬的普遍行为。
还有一点是很奇怪的。
现在男性的法定退休年龄是六十岁,几年前法律规定是五十五岁,但是按照他们查到的资料显示,于严冬好像五十三岁就已经辞去了村书记的职位。
为什么?在村里有这么个职务可是一件大好事,因为你是书记,大家都会对你十分的尊重,他为什么会离职?
秦珂想起了一件事情:“李所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厨房你偶然提到了一个拿到拆迁款的村干部,这个村干部是谁?就是于严冬吗?”
电话那头的李所长听秦珂这么一说,心下有些震惊,他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她就把这件事给记住了?现在还能联系起来?
这个女警真可怕。
见李所长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回到,秦珂继续问道:“李所长?”
李所长回答道:“在,我在呢秦警官,你记忆力是真好,那个村干部确实是于严冬,当时是这样的,因为东流桥建好了,我们这里经济开始发展了起来,也准备建路了,正巧那路就规划到他们家那块了,有挺大一笔拆迁款的。可能是觉得自己年龄大了,不想要继续工作了,反正离退休也没几年了,所以于严冬拿到钱之后,就带儿子出去做了点生意。”
“可是这都当了一辈子的村官了,哪里是做生意的料,没多久就回来了,拆迁款也没了一大半。真的是亏啊,我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亏!要是老老实实的把钱存在银行里,那现在都多少利息了。”
李所长的废话秦珂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秦珂回忆当时李所长说的话,他说的是[现在的人是越来越没有责任心了,自己富起来了,就不管别人了,都干到村干部了,拆迁款一到,自己倒是立马走人啊,留下了一堆的烂摊子让别人去接手。]
所以于严冬的离开应该不是像他现在说的这么单纯。
秦珂还在继续猜测,经常和这类人打交道的赵临渊已经想通了这其中的蹊跷了,不过这倒不是他们要关注的重点。
于严冬是53岁拆迁款到了从村书记的位置上辞职的,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而东流河的建立是在十二年前。
他的儿子嘴里发现的锁魂木和东流河刻在石砖上的纹路有所相似,他又是从东流河上意外失足落水的。
破案的关键在东流河身上。
赵临渊:“你给我们的资料上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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