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点头。
最终肖乐留了下来。
这几天刘大夫都在晒草药,不打算去挖草药,可现在有了小徒弟,刘大夫懒洋洋地靠着竹椅,瞧着小徒弟小心而认真地晒着草药,接着又拿着木棍来到他面前坐下。
几天下来,上午是晒草药,重复那些草药的功效,以及让肖乐闭上眼,刘大夫随手拿着草药在他面前,让他闻,然后说出草药名和功效。
肖乐没有出错过。
下午就是教肖乐识字。
这刘大夫是外来户,年轻的时候就来村里做行脚大夫,后来和刘婆子成了亲,就在村里住下了。
听说刘大夫的家在县城,他家也是开药铺的,只是家里的兄弟太多,轮不到他继承铺子,加上资质不是很好,却又想要做个好大夫,于是便做了行脚大夫。
村里有三个识字的,村长,刘大夫,还有一个老秀才。
刘大夫和老秀才的关系最好,他认识的都是简单的字,开药方子没问题,但是更多、更复杂的字,就只有去请教老秀才,再回来教给肖乐。
短短一个月,肖乐就已经成了刘大夫的小帮手。
“刘大夫啊,我这头疼了好几天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刘大夫你帮我瞧瞧,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日,村里一大叔来找刘大夫看头疼。
肖乐利索地给他端来凳子,请大叔坐下,接着继续去翻晒草药,那大叔忍着头疼,看了肖乐几眼。
“肖三郎如今还真是大变样了。”
这一个多月来,村里人说得最多的就是肖乐,还有些青年私底下打赌,赌肖乐什么时候回家继续躺着。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个月来,肖乐不仅坚持下来了,还经常和刘大夫上山挖草药,第一次上山时,浑身狼狈,说是摔了。
第二次,明眼人一看就发现肖乐已经使用了许多,而且他背篓的草药是最多的。
渐渐的,肖乐成为刘大夫弟子的事儿,也成了村里人认定的事儿了。
“可别夸他,这小子一夸就上天,”刘大夫虽然这么说,可脸上的神情那是恨不得这大叔再多夸几句自己的爱徒。
“劳请伸手。”
刘大夫道。
那大叔赶忙伸出手,继续说着自己的病症,“晚上疼得比白天厉害,特别是后脑勺,那叫疼得一个睡不着啊。”
“我娘子恼我得很,所以我这边来劳烦刘大夫了。”
他也是翻来覆去地扰得自家娘子睡不好,又得知他头疼得厉害后,便催促着他来刘大夫这瞧瞧,到底是怎么了。
“舌。”
刘大夫收了手后,又道。
大叔伸出舌,头。
刘大夫点头,“你这是风湿之邪引起的头疼,且祛风化湿,不可再喝酒了。”
这大叔就爱喝酒,又买不起什么好酒,可即便是兑了水的酒,在他现下这种情况,也是不能多喝的。
“小乐!给你李大叔抓药!”
刘大夫朗声道。
“欸!”
正在翻晒药草的肖乐,立马朗声回着。
“啥?!他给我抓药?!”
这大叔脸上就差写上“吾命休矣”四个大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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