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以忍受!”刘婆子直接决定,“以后你再这么唱,我就少做一顿饭。”
刘大夫哑口无言。
饭重要、饭重要。
他心里默念着,最后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听你的,不唱了。”
肖乐眼里闪过欣喜,又高高兴兴地干起活。
刘大夫注意到后,嘴角一抽,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我唱得真的不好听?可老于说我唱得非常好啊。
难不成老于骗他。
不会吧,老于虽然不着调,可没必要在这种地方骗他吧?
刘大夫决定以后就和老于在一起的时候,唱上几句助助兴。
老于家中坐,灾从好友家来。
他也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肯定是姓刘的那老家伙背地里骂我呢!清禾!”
刚从病人家回来的李清禾放下医箱,走进堂屋,“师父。”
老于打了个哈欠,先问了病人的情况,得知没什么事儿后,又指了指旁边拿出来的两本医书。
“你去太平村一趟,送两本医书给你刘叔,再把你小师弟请过来住十天半个月。”
李清禾闻言一笑,拿起医书应下后,便快步离开了。
肖乐刚吃过午饭,正在刷碗的时候,李清禾来了。
刘婆子被邻居叫走了,刘大夫在茅房,所以李清禾来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人,但是院门是开着的。
扫了一眼满院子的药草后,李清禾熟门熟路的将医书放在堂屋木桌上,接着走向有些动静的灶房。
他记得肖大哥说过,小师弟中午是在刘家吃饭的。
他刚跨进灶房门,刚洗好碗的肖乐便转过身来。
“小师弟。”
“清禾师兄!”
二人异口同声。
肖乐更是小跑到李清禾面前,笑看着他道,“我哥说你会来看我,我还以为你说笑呢。”
“怎么会,”李清禾见他满脸欣喜,心里也高兴,拿出油纸包给他,“给你带的糖葫芦。”
还是四串。
肖乐一手抱着油纸包,一手拉住李清禾往堂屋走,“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刘叔和刘婶呢?”
“师娘出去了,师父在茅房呢,师父!清禾师兄来了!”
肖乐冲茅房大喊道。
正有些便秘的刘大夫:“……听见了,清禾你自便啊!”
“刘叔您忙,”李清禾清咳一声回着。
“这是我师父让我带给刘叔的医书,”见肖乐看向那两本医书后,李清禾说道。
将油纸包小心放在一旁,肖乐拿起上面那本医书,翻开后惊讶道,“这是于叔自己写的?”
“是的,”李清禾笑着点头。
肖乐又翻了几页后,脸颊微红地抬起头,“清禾师兄,这有两个字我不会。”
从于大夫那知道肖乐所有情况的李清禾上前,“哪里?”
肖乐拿起书侧身凑过去。
二人一高一矮,挨得极近,肖乐甚至能听见李清禾心跳的声音,在李清禾说了那两个字怎么念,又是什么意思后,肖乐抬手摸了摸李清禾的心口。
入手是肌肉特有的手感,他却一脸单纯疑惑地看着浑身一僵的李清禾问道,“清禾师兄,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没事儿吧?”
李清禾耳根一红,却没有往后退,“没事儿。”
说着又让肖乐专心,再跟着自己念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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