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闻言更是不喜,“以后她再来,就直接轰出去。”
“好在咱们要修建新房了,以后和于叔做邻居,再也不用瞧那张好事儿的脸。”李小妹道。
“好姑娘可不能说这些话,”李母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快去歇息,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妹哪里听得这种话,赶忙去睡了。
堂屋里只剩下夫妇二人。
李父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忍让她。”
“到底是邻居,”李母笑道,“再有,念在她男人那点好,我们也用不着撕破脸,而且如小妹所说,咱们又快离开这老宅了,用不着看她那副嘴脸。”
见他还是有些不高兴,李母又道,“今日见那肖三郎,还确实是个不错的,你说我那娘家侄女,与他配不配?”
“啊?”
还在想邻居那婶子骚扰自家人的李父,有些跟不上妻子的脑子,“你娘家侄女?哪一个?”
李母嗔了他一眼,“当然是梨花了,另外三个都已经成家了。”
“哦哦,梨花啊,”李父仔细想了想,从脑子里翻出一个胖乎乎的身影,“那丫头今年才十四吧?”
“十四也不小了,再等两年,那不就正好?那肖三郎瞧着也还单纯,等两年经历得多了,自然知道人事,到时候二人刚好可以接触。”
李母笑道。
“这……还是回头问问清禾吧,”李父向来不插手孩子们的感情,就如李小妹,自小就喜欢那姓文的,可就是不说。
一直到听见他们对清禾说,只需要遇见喜欢的人再提成亲的事儿后,才红着脸告诉他们喜欢谁。
后来便定下了那个求娶好几次,有一双眯眯眼的小子。
一想到那个眯眯眼,李父的气又不顺了,“那个姓文的来过没?”
“哪个姓文的?”
李母故意道。
“就是那个、那个谁。”
李父扬起下巴,往文家方向点了点。
“哦,那个方向有好几个姓文的,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李父:……算了,不问了。
“人家有名有姓,你不能一直这么姓文的、姓文的叫吧?”
李母戳醒李父不愿意承认的梦,“这亲事都订下了,你若是反悔,小妹第一个不答应。”
“睡觉了,”李父起身道,见李母还坐在那,又催促着,“走啊。”
李母轻笑一声,伸出手,李父一把将其包裹住连带着拉起身,一块儿关上堂屋门,进了房。
而这边的肖乐刚刚洗了澡,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听于大夫说病症,一边被李清禾擦着头发。
一直到半干后,李清禾才停下手,去洗漱。
“……这样用药,不过三日寒症就会消散下去,再注意点饮食,一个月后,便如常人一般。”
于大夫说完,便端起茶喝了两口。
肖乐静静听完后,又问起肖母的腰伤。
“针灸,”于大夫笑道,“针灸是最快、最好的办法,刘老头不会,但是我会,清禾的针灸比我还要好,你可多向你清禾师兄讨教。”
肖乐闻言起身,对于大夫敬茶,“谢谢于师父。”
既然学了人家的东西,那叫一声师父都是占了便宜的,反正是个二师父。
这是刘大夫在肖乐出门时,偷偷跟他说的话。
于大夫笑眯眯地接过去,直接喝得一干二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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