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陈建军脸皮也厚得很,硬是跟着一起去了。
回来时肖默一边清洗自行车,一边对肖乐道,“我今儿才知道什么叫厚脸皮。”
“那叫城墙。”
肖乐啃着莫书记买回来的梨子,抽空回着。
“你也差不到哪里去,”肖默瞪了他一眼,“人家莫丞对你够好了,你可别再蹬鼻子上脸,这么好的兄弟,你去哪里找?”
“我对他不好吗?”
说起这个,肖默就来劲儿了,他站起身指着院子里晾着的衣服,“你这些衣服都是他洗的吧?这鞋子是他刷的吧?”
“是啊。”
肖乐点头。
肖默又指了指莫书记的衣服,“人家的衣服也是人家自己洗的吧?”
“嗯啦。”
“那你为你好兄弟做过什么?”
肖默追问。
肖乐把最后一口梨肉咽了下去,把梨核丢给家里那两母鸡吃,这才笑道,“我为他做的事儿多了去了,比如……”
得,那都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事儿。
他卡住了。
肖默啧了一声,对着肖乐就是一阵指指点点,“说不出来了吧?你哟!”
莫书记这会儿刚好回来,肖乐一把拉住他,“哥追问我为你做过些什么,你来说,我对你不好吗?”
“好啊,”莫书记点头。
“怎么个好法?”
肖默追问。
莫书记揉了揉肖乐的脑袋,对肖默笑道,“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肖乐双眼一亮,这回答好啊,他立马叉腰得意道,“听见没?小秘密!”
得,他倒是成了外人了。
肖默看着二人勾肩搭背地进了堂屋,心里忽然有些酸溜溜的。
杨绣绣挺着大肚子出来,就看见他那好像吃了酸橘子的样子,忍不住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二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肖默叹了口气说道,接着又蹲下身擦自行车了。
倒是让听见这话的杨绣绣嘴角猛抽,“你揍他的时候,可没这么唉声叹气。”
肖默:“是我想揍的吗?不是他不听话吗?”
堂屋里听见这话的肖乐像老母鸡一样咯咯咯地笑。
莫书记刚从包里拿出大大小小记了不知道多少的本子,闻声看过去,“小母鸡。”
“那你是什么?日鸡……”
他被捂住了嘴。
莫书记在他耳边沉声道,“我还没……你,不算。”
肖乐挣扎开跑掉了。
口嗨一时爽,后果实在是太严重,肖乐不得不跑。
转眼就入了冬,肖乐久久没去上工,在屠宰场做学徒的消息也在生产队里传开了,好家伙嫉妒归嫉妒,上门拉关系希望能给点好处的人多得很。
好在肖妈是个不爱热闹的,冷脸对待之,久而久之也没人上门说这些事儿了。
不过关于肖乐比不上他那好父亲的闲话也在几个村传着。
肖乐可没心思管这些,这天冷就知道早起有多受罪了,好在对象每天都给他抹冻疮膏,这才没有和刘屠户那样耳朵都长冻疮了。
“你嫂子快生了吧?”
歇息时,刘屠户问道。
“嗯,就这个月的事儿了,”肖乐点头。
“你师娘在卫生院,有啥事儿打招呼,”刘屠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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