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哥儿,你现在就跟我去找村长,”肖父立马起身,与肖乐一块儿去村长家。
肖云行见大人们脸色都很难看,挠了挠头对肖云兰道,“我昨天还跟二柱子说好明儿上山打野果呢。”
“这两天哪有什么野果可打?”
肖大哥皱起眉头,满眼警告地看着肖云行几姐弟,“要是馋了,我去镇上给你们买家果子吃,那不比野果甜?”
“你们听话,”肖母现在的脸色都还有些发白,“在我还是姑娘的时候,咱们县里也出了一个畜生,他祸害的全是小姑娘!那些日子我们门都不敢出,就这么过了两年,人也没抓住,其中一年没有人出事,便以为过去了,结果刚有姑娘出去走亲,就被害了。”
“好在后来那个畜生被凌迟处死!好些人都去刑场看那畜生的下场,爽快得很,不想二十多年过去了,又出现了一个畜生!云行,你也别以为自己是个男娃就没事儿!”
见肖云行还在那用担心的眼神看向两个姐姐,肖母厉声道,“你没听见你小叔叔说这次出事的是个男娃!”
几个小的吓得不行。
“以后没有大人跟着,你们最远也只能去任家,别的地方都不能去!知道了吗?”
肖大哥使劲儿拍了拍桌子,威慑几个小的。
肖云月几人连连点头,被肖大嫂带去做饭的时候,拿东西都是抖的。
中午那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特别是几个小的,肖乐后来才听说,他们被这么一吓唬,之后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傍晚莫捕头骑着马来接人,在肖家正吃着晚饭呢,听说他来了的村长便赶紧过来拜见,莫捕头也跟他说了这事儿的严重性,让他把镇子周边的村子都知会知会,村长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不说别的村子,就是咱们隔壁那村,就有一个孩子失踪了,本来是去县城做个学徒,结果这一去就是两个月,爹娘去了也见不到人。”
“那孩子拜的师傅总说那孩子被他送到别处干活儿了,过两天就回来,这类话他们听了好几遍,这才生疑,却不敢去报官,怕那师傅说的是真的,那不就得罪了他吗?”
莫捕头一听,立马剑眉一皱,“糊涂!那户人家姓甚名谁?”
“就在隔壁村,姓吴名阿牛!”
于是肖乐与莫捕头三两下吃完饭,便赶往了隔壁村,顺利找到了那孩子家,那当家人就是吴阿牛。
此时他们刚把饭菜端上桌,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说孩子真去干活儿了?”
他娘子叹了口气,“这打铁铺的师傅在县里做了不知道多少年,应当不会骗人。”
可她就是挂念,怕孩子出了什么事儿。
更别提这两天她老是做噩梦,又不敢告诉丈夫,怕他跟着担心。
“吴阿牛在家吗?”
“在呢在呢!”
吴阿牛听到声音立马回道,听声音觉得耳声,也不知道是谁,立马起身去开了院门,门外是两个青年,一高大一清瘦。
“二位是?”
“牛车我找好了,你们立马去县里找那打铁铺的师傅,逼他把人给你们,不然就报案,”莫捕头也不废话,让他们扒拉两口饭赶紧走。
也不说自己是谁。
把吴家两口子吓得不行,“是不是我儿出事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儿在打铁铺?”
“我是县衙的捕快,你们先别慌,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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