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亲自上门来,肖乐还真有些没认出。
“怎么瘦了这么多?”
“京城虽然繁华,可却不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地方,”文掌柜笑着将一小木盒放在桌上推到肖乐面前,“这是那幅画得的。”
肖乐打开盒子一看,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里面一叠千两银票。
“这么多?”
“这下那副画可真是落在了那人手里,”文掌柜指了指天,“肖弟,你真的打算这么年轻就隐姓埋名吗?”
“平静的生活不能被打破,”肖乐盖好盒子,“我喜欢这样的日子,若是他们知道我是二疤,那我怕是不得安宁。”
文掌柜点头,“你是不知道你那副画带来了多大的疯狂,如今好些地方的女子都学着那副画里的女子打扮,文人更是诗句不断,甚至有人在寻这雪女是否存在。”
“不存在,我随便画的,因为不知道怎么样的模样好,我便只画了侧脸,这也是她侧面对着人的原因。”
肖乐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画画时候想的什么。
文掌柜听得嘴角猛抽,“你可知世人对那画中女子有几种猜测?”
“说来听听。”
“有人说她是二疤先生的母亲,有人说她是二疤先生已去世的娘子,因为失去了挚爱,所以先生才名为二疤,心中两道疤痕无法愈合。”
肖乐:……
脑洞真大。
送走文掌柜后,肖乐连忙抱着木盒子回房间数银票,这个世界他是最富裕的时候了!
得了这么多银子,肖乐也没瞒着莫捕头,莫捕头听得膝盖一软,苦着脸道,“咋办,我怕你跑了。”
“什么?”
“我一个月才五钱,就是几辈子也没这么多银子啊,”莫捕头自卑极了。
肖乐听得咯咯咯地笑,莫捕头见此忍不住亲了亲他,“你咋这么招人稀罕。”
“这些银子我准备给寒北的战士捐些过去,你在军营中认识人,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莫捕头一愣,接着扯了扯肖乐的脸蛋儿,“…好。”
肖乐捐了一大半,剩下的留着傍身,近两年他是不准备画画了。
这技能太可怕,他怕扣分原因就是好端端的种田文被他搞成了大佬文。
得了空后,肖乐回了趟家,与肖父去族老家商量了一番后,他们肖家祠堂也重新修正了一番,接着又出银子把村子到镇上的路给修正了一番,肖乐这一举措让他人气大涨,只想为村里做点实际事儿的肖乐忽然被人架在面前夸赞,他十分不适应,甭管以前那些文人朋友怎么邀请,他没出去聚会。
张举人倒是觉得他心性非常不错,时不时下学后就与他喝喝茶,聊聊天啥的。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转眼又是一年冬天。
任从回来了。
离开时还是个青瓜小子,回来后却大变样,人高马大的,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啥东西,再看那张脸,也刚毅了不少,声音更是沉稳有力。
说话办事儿都是个大人模样了。
肖云月看见这样的任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心心念念的任从。
任从也没想到分别两年,自己的心上人越发柔美。
二人遥遥相望,分开视线时,都有些羞涩。
“这才让我有一点认识这小子的样子,”肖二哥指了指任从,“你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赚了些银子,想去镇上开个铺子,安生度日,”任从看了眼肖云月后,说道。
“云月他们这一年也在镇上忙活呢,”肖二嫂笑着点头。
这一次提亲,任家拿出来的就不只是鸡了,五十两银子虽然在肖家面前不是什么看,可放在普通人家里,那可是不少的,更何况这还是彩银。
肖云月与任从订了亲,肖乐第一个放下心来,总算有个好归宿。
“云月今年才十六,我们想再留她一年,明年再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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