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家里肖母却唉声叹气,“这么好的孩子,咋是个那个呢……”
“可是有人上门说亲?”
肖乐猜到了,肖母点头,“还是村长娘子过来。”
“……荷花不是定亲了吗?”
“你不知道啊?荷花退亲了,那人和自己的表妹有了勾当,孩子都有了!村长气急,早就把亲事退了。”
现在村长他们看上了莫捕头,偏偏肖母和肖父有苦难言,这干儿子是个不行的,他们能告诉村长他们吗?
不能,只能暗示对方,干儿子有隐疾,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年纪也没成亲。
村长娘子也怄气呢,此时对村长道,“那么人高马大一汉子,听说拳脚功夫也是不错的,不然能做捕头?结果肖家人回我说人家有病,不想害了我们家姑娘,你说这推辞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村长巴拉着旱烟,“你就爱瞎想,要我说你就是闲着没事儿干,就咱们荷花,能配得上人家吗?”
“咋配不上啊?要不是那个畜生害得我们荷花退亲,我们荷花……”
村长娘子提起那件事就忍不住哭。
荷花在门外听了许久,进门道,“我不喜欢莫捕头,他在刀口上过日子,我随时都能做寡妇。”
这话让抽泣的村长娘子一下就愣住了,良久后也点头,“……你说的也是这个理。”
“行了,你现在不怄气了吧?没事儿多去肖家走走,人家不欠你,你还给人甩脸色。”
村长起身离开,村长娘子愧疚不已,没多久就去肖家串门,话里话外也带着歉意,说自己误会他们的好意。
肖母也尴尬,毕竟干儿子那病真不好说出来,便转了话题,说起自己娘家侄孙子,村长娘子立马来了兴致,二人嘀嘀咕咕一阵,第二天肖乐就带着村长娘子还有肖母去了舅舅家。
他大概知道了什么事儿,傍晚送二人到村口,他就得回县里。
“你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儿。”
肖母亲亲热热地拉着村长娘子离开了,肖乐哎呀一声,笑着摇了摇头,驾着车回了县里,路上遇见骑马找来的莫捕头。
本来说上午回去的,结果傍晚了也不见人,所以莫捕头便找来了。
肖乐说明情况,二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县里。
没多久,肖二哥就来县里找肖乐说,荷花和他们的外侄儿订了亲,下个月就要成亲,肖二哥过来知会肖乐一声。
这个礼肯定是要送的。
肖乐记下日子,到了那天后,和莫捕头一块儿去了舅舅家,席面也办得十分热闹,后来听肖母说,荷花回门的时候,还和外侄儿一块去他们家拜访了一番。
“云兰,你发什么呆?”
来小院子这边看孩子们的肖乐,发现了肖云兰的不对劲儿。
被叫到的肖云兰一下脸就红了,“小叔叔。”
肖乐眯起眼,看向她师父,婆婆叹了一声,索性这家里如今只有他们四人,“近日孙员外家的小公子时常来我们胭脂铺买胭脂,但是那些胭脂都送给了云兰。”
这意思很显然,是瞧上他们云兰了。
“云兰,你怎么想的?”
肖云兰露出了少见的羞涩,“他、他人挺好。”
“长得也俊,”肖云月伸出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也红着脸,“你是看上人家了吗?你是见人家长得俊。”
换句话,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肖云兰清咳一声,“是长得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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