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没睡着,于是莫带着肖乐出了部落,他们畅快地在山林里狂奔,受惊的野兽四处逃窜,发出惊叫声。
二人哈哈大笑,像是调皮的孩子捣蛋后飞速逃走。
天快亮的时候,二人才带着猎物回到部落。
“你们可真会玩儿,”守了一晚上夜的冬,打着哈欠看着才回来的二人道。
“还行还行,”肖乐谦虚着,“明儿该我守夜了,你们到时候出去玩儿,我也给你们开门。”
“我晚上不想出去玩儿,”冬微微扬眉,“在家里一样玩儿。”
话中有话。
肖乐偷偷跟莫咬耳朵,“自打冬有伴侣后,都学坏了!”
莫自然是附和他。
阿达和阿姆听见院子里传来处理猎物的声音,起来一看,便见二人在那忙活。
“出去玩儿一夜,早上还打了头叽叽兽回来,”阿达看着那肥美的叽叽兽,忍不住道。
“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找到的,我们出去打猎连叽叽兽的毛都看不见了,全被莫打干净,偏偏莫每次出去还能搞到一头。”
“运气运气,”肖乐十分为自己男人谦虚。
“白!挤、奶了!”
阿姆忙不过来,便叫白自己起来给孩子们弄口粮。
白也过来帮忙,很快一家人的早饭就好了。
“今年的麦子收好晒干了,什么时候用石锤脱壳?”
肖乐问林雅。
“再等等,”林雅想到林说的那些话,又想到狼族,“先把狼族的事儿解决了再说。”
“狼族不会轻易和我们对上,”阿达摇头,“不然也不会让兔族来搞这些事儿了。”
简单的来说,狼族打不过他们。
“不管怎么说,莫出门的时候小心些好,”白说道。
“我知道的。”
莫点头。
吃过早饭,阿姆就去给林送饭了,至于文那边,兽人们在管,所以他们并不操心。
林昨晚睡得很好,她吃着阿姆送去的食物,声音软软地道谢。
阿姆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来跟你讲我年轻时候的事儿吧。”
林看向她。
“我年轻的时候,部落与狮族交战,族人们胆战心惊,我时常想,如果落在狮族人的手里,我该怎么做,我想了不知道多少种出路,但从未想过一条,你知道是什么吗?”
林的红唇动了动,不敢说话。
阿姆伸出手,将林盖着的兽皮拉开,把那把骨刀拿在了手里,“我从未想过死,错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死?雅经常说一句话,活着就是希望,林,我希望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林呜呜地哭,伸出手抱住阿姆。
“可、可是,我好恨狼族人……”
“那更要活着,狼族总有被你逮住机会报仇的时候。”
阿姆安抚了林一阵后,把那骨刀也带走了。
从那天后,林安安分分的上药,喝药,吃的也越来越多,她不能出石洞,伤好了一些时,便打扫石洞,每天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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