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给你送饭。”
给肖乐为了点水后,还贴心放了木桶,好让他解决生理问题,三人才锁上大门来前院。
牛牛还乖乖地背对着他们呢。
肖浩林走过去抱起他,亲了亲他的小脸,“牛牛真乖。”
牛牛羞涩一笑,环住他的脖子,靠了过去。
牛牛妈在他三岁的时候生病去世了,自那以后就一直是肖浩林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带着他。
地里还有活儿,肖阳安带着牛牛和简佳佳去地里了,肖浩林在家看着肖乐。
不管肖乐怎么自觉,家里总得留一个人。
现在商场那些早就被搜刮干净了,农家人只有靠种地稳住生活不说,还要警惕从城里逃过来的人,若是个好的,目前大队长的命令就是不接收外人了。
肖乐躺在床上,盯着黑乎乎的石头顶,这石头屋可全是石头,连窗户都没有,就连大门都是肖爸弄的铁门,其余全是石头。
他还是觉得牙齿痒得很,喉咙时不时也不舒服,需要吼几声。
为了不让人发现,所以他低吼得很小声。
要吃痒得受不了,他就去啃床柱子。
没办法,痒痒啊。
也不觉得困,更奇怪的是他吃了那么多东西,一点都没有想上茅厕的意思。
肖乐一边分析着自己如今的身体反应,一边啃着床柱子。
时不时就过来听听动静的肖浩林,来一次叫一次肖乐的名字。
肖乐每每都会给出小小的吼声,回应对方。
肖浩林听得很满足。
等傍晚肖阳安他们从地里回来时,肖浩林已经做好晚饭,先给肖乐送过去,简佳佳在堂屋喂牛牛,兄弟二人来到后屋。
这一次他们拿了木勺过去,还带了一大碗米饭。
肖乐的手能活动了,用木勺就方便多了,他一口米饭一口肉,吃得非常开心,那小小的低吼声里满是愉悦。
听得肖浩林兄弟也高兴。
“明儿想吃啥?我给你做。”
肖浩林问道。
肖乐嗷嗷两声,他们也不明白啥意思,肖浩林想了想,去堂屋拿了牛牛学认蔬菜的纸牌来到石屋。
一张一张地给肖乐看,肖乐想吃就指着。
肖乐一点都不想吃,他就想吃肉。
而且从中午的肉来看,他胃口还不小。
肖乐很不好意思地吼了两声:我好像有点难养。
“不怕,”肖阳安看出他的懊恼,揉了揉他的头,“养得活。”
肖乐冲他们僵硬一笑,接着指了指自己啃了一下午的床柱子。
“牙痒痒?”
养孩子的肖浩林立马明白了。
肖乐点头。
于是晚上肖乐的房间多了一根大木棒,洗干净的那种。
肖乐用来当枕头,牙痒痒了就啃两下,啃得非常开心。
转眼就是一个月,天气转凉,肖乐时不时还能被牵着去院子里坐一坐,就是没再抱牛牛。
也不怎么和他说话。
牛牛还难受得很,哭了几次。
肖乐在后屋的日子除了啃木头,就是来回走路,蹲下,站起来,挥手。
这么一个月下来,他走路的姿势已经非常自然了,就是笑起来还很僵硬,索性就冷着一张脸。
他精力实在是太充沛了,闲来无事,都把家里的柴劈完了,可以说是个非常勤快的小丧尸。
晚上,他还泡脚,按理说丧尸身上有股腥臭味儿,但是肖乐没有,他干干净净的,指甲长得快,但是肖浩林他们剪得也快。
总之,这么一个月下来,没人发现他成了丧尸。
本着对其他人负责的心理,家里总会留下一个人来看着肖乐。
“嗷!”
肖乐抬起脚,冲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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