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陈家时,正好瞧见大姐夫冷着脸站在院门口。
见二人提着酒过来,大姐夫一愣。
他看向肖二哥。
肖二哥晃了晃手里的酒,“找个地方喝两杯?”
大姐夫没说话。
“不用在家,别的地方都行,我们主要是来找你喝酒的。”
肖乐笑道。
大姐夫沉默了一会后,带着他们去了陈家老宅。
老宅不能住人了,放了许多柴火,可院子还挺干净,三人随意拉了木板当成桌子,又找了木头疙瘩当凳子。
肖乐从背篓里把烧鸡拿出来,肖二哥则是把酒打开,可接下来三人面面相觑。
因为没有碗。
“咳咳,大姐夫,要不你回去拿三个碗?”
肖乐道。
“好。”
大姐夫拿了碗筷过来,肖乐年纪最小,他先给二人满上酒,最后才是自己。
“大姐夫,”肖二哥端起酒碗,看着他,“先前我没弄清楚事情前尾,贸然冲你动手,是我的错,在这,我敬你一碗。”
说完,肖二哥便一饮而尽。
“我也敬大姐夫一碗,”肖乐也一饮而尽。
大姐夫喝完后,沉默地看了看二人,“你们过来找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大姐夫,”肖乐放下碗,给大姐夫弄了根鸡腿过去,另外一根鸡腿给了肖二哥,“我们大姐这两年心思越发重了,有些事我们说她都不愿意听,想来你这边也是一样的。”
肖二哥把那根鸡腿又夹回了肖乐碗里,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是,你们的感情毋庸置疑,可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猜疑的折磨,大姐夫,我们思来想去,也只有先找你,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大姐一直钻牛角尖。”
此时已经快傍晚了,看着天际边的落日,大姐夫端起酒碗本想喝酒,却见里面是一根鸡腿,他只好放下,看着两兄弟沉声道。
“我知道她着急孩子的事儿,我也清楚我爹娘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是怎么说她的,”大姐夫叹了口气,“原本她还愿意跟我说,可后来即便我站在她这边,反驳我爹娘的话,她却不乐意了,跟着指责我。”
“看着她那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大姐夫说起二人开始冷战的源头,“两个月前,我刚回家,便听我娘骂她骂得十分难听,便上前护她……”
谁知道肖大姐并不领情,反而指责大姐夫是不是不想和她要孩子,不然怎么不跟着一起着急。
“我怎么解释,她都觉得我不和她一样的想法,就是变了心。”
大姐夫见她怎么也听不进去,便想着冷她两天,正好镇上那边需要一个账房先生,他打算过去试试,要是成了,就把肖大姐接到镇上去,这样和公婆分开住,或许会好一些。
“我原本在镇上已经住下了,可心里一直担心着她,所以傍晚的时候,我还是回去了。”
万万没想到,他刚到院门口,便听陈母故意说他不回家是有原因的,还让肖大姐别去找人。
“我本想进门,可你们知道你们大姐怎么说的吗?”
肖乐和肖二哥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大姐夫把鸡腿夹给肖乐,给自己倒上酒,苦涩道,“她让娘早些休息,还说自己不会来寻我,如果我能带一女子回去,她也愿意与其共侍一夫。”
听完这话的大姐夫当场就愣住了。
他不信肖大姐这么大方,于是在院外站了一夜。
就等着肖大姐出门。
可对方并没有。
“天刚亮,我便回了镇上。”
以至于那天是丈母娘的生辰,都给忘记了。
“我没回家,她便来寻我,我本心欢喜,”大姐夫扯了扯嘴角,“可她却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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