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调一顿,“别!别进去!”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正在做背叛爱人的事,即便是下体还淌着水,整个人被侵犯他的男人控制着,他也不管不顾地挣动着,他不能再——
“唔啊——!!”
卫霖猛地撞开层层叠叠的肉壁插到深处,正在兴头上,他哪理会陈调的反抗。
他舒爽轻叹一声,其实也不算亏,卫霖心里想。
只不过多一个人在旁边观赏而已,这确实有点膈应,但却能白白嫖到一个干净的“妓”,有什么不好的。
这么想着,他抽插得更加用力了,陈调没忍住在他的抽插下呻吟出声,闷闷的,像是憋不住从喉咙里偷跑出来的。卫霖瞟了眼旁边的龚英随,果不其然,那人的腿间的西装裤被紧紧地撑出一个包。
他不能理解龚英随这种人的心理,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侮辱不觉得愤怒,居然还想继续开看着他被奸淫。他低着头看了眼浑身紧绷的陈调,一开始还能屈辱地咬着牙,像操他的是什么恶心的丑八怪似的,后面肏开了,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嘴巴都合不上。
不免有些同情起他来。
龚英随沉着脸坐着,在他眼里,现在的陈调正在经历着一场强暴,孤立无援,只能张着嘴呻吟,涎液从嘴角流下,整个人被肏得痉挛。像落上桃花的井水,像路边发情的母狗。
龚英随无可抑制欲望,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奸淫,而自己却在一旁激动地打手冲。
他知道卫霖被陈调的穴迷住了,那痴迷于自己妻子身体的男人下身撞击得越来越快,做得忘我了。
用余光发现龚英随突然站了起来,卫霖一顿,差点软下去。他回头见龚英随痴迷地盯着这边,却不是看他们连接的下体,而是看陈调的脸。
卫霖顺着他的视线一齐看过去——
捂住男人眼睛的眼罩几乎湿透了,陈调流了一脸的眼泪,他喘着气,竟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即便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不堪屈辱的。
龚英随走到床边,弯着腰凑近陈调,细细地观察那张脏兮兮的脸。
事实上,陈调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脑子被无法抑制的快感占据,他知道这是不洁的,但他不能阻止。猛然间,他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松木香。他想到了龚英随,他的爱人。
背德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他终于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明知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开口求救。
“英随、救救我……”
龚英随的瞳孔猛地缩紧了。
被玷污破坏的妻子,混乱又肮脏的妻子,即使已经身陷沼泽,也一心想朝着丈夫求助,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卫霖看着突然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的男人顿住了,龚英随竟然因为陈调的一句话就这么泄了。
很快龚英随就缓过来,扶着床沿站起,他抬头朝卫霖比划了几下,示意他退出来。
卫霖很不爽,他就要射了,龚英随来整这么一出,但他不能违抗,抽出阴茎准备去浴室解决。关上门的时候,他朝外面看了一眼,龚英随正痴痴地盯着那刚刚差点被自己操坏的屄,现在大概已经肿了,像是很喜欢似的,男人伸手轻轻柔柔地在上面抚了抚。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上黏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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