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誉看着沈衍名下滑的喉结,光洁且性感,让人想咬。
沈衍名再次举杯,动作赏心悦目极了,“这一杯庆祝你比赛安全抵达。”
季誉拿起旁边高脚酒杯,“该庆祝我赢了才对。”
“当然。”
酒杯碰撞时声音清脆,酒精润湿嘴唇,呼吸间都夹杂热燥。
水晶吊灯下的光束迷离逐渐模糊了视线,鼻子上的银丝眼镜往下滑落,沈衍名想伸出手去扶,可忽然没了力气,那双眼眸半阖半睁,西装衬衫胸膛处不断起伏。
季誉很快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摘下沈衍名的眼镜,他伸出手轻轻摩挲眉骨,指尖下滑到高挺的鼻梁。
“我猜,你选择被迫做爱。”
第17章 十七
等沈衍名再睁开眼,一个极其出人意料的场面,他的双手被类似手铐的铁制物禁锢在背后,两条腿更是绑了一圈又一圈的银锁链,和皮质靠背椅紧紧捆绑在一起,视线从些许模糊到聚焦完毕,烟灰色瞳孔涌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满意,不仅是愉悦,甚至是欣慰。
被自己盯上的猎物当成“盘中餐”“俎上肉”当然是一种荣幸。
他越克制,就越兴奋。
“这么快醒了,刚好天黑。”季誉高脚酒杯里晃动着如同鲜血般的液体,“叔叔,晚上好。”
他堂而皇之坐在沈衍名曾经坐过的座位,近乎淫靡而大胆的姿势,赤裸的双足架在桌面,小腿修长泛冷白色,拿酒杯的那只手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长烟,在烟雾飘起来时面露享受。
季誉浑然不知自己给了沈衍名一个多么充满禁忌感的偷窥视角,让他全身宛若赤裸般在沈衍名面前暴露无遗。
那条灰色短裤松松垮垮,可以彻底看清大腿根部的纹身,是一条被宗教象征圣洁的十字架钉死的黑蛇,狰狞露出毒牙,缠绕荆棘丛中,活灵活现极了。
因为蛇性本淫,欲望的化身。
季誉没什么血色的嘴唇轻轻吐出烟圈,天生上位者,像极了辉煌油画里优雅踩着奴仆背部登临马车的中世纪贵族,趾高气昂挑衅人性。
沈衍名眼底流露出贪婪,西装裤勃起的弧度让人无法忽视,性器硬得发胀,极有力量的大腿在颤抖,兴奋过度导致的。
季誉还没察觉,他仰起头深吸烟雾,绝对的主动权掌握在手里,现在可以享受比赛胜利的真正奖励。
“正常人发现酒里被下药,再醒来就被绑在自己家椅子是会害怕的,怎么你一点儿也不怕呢。”季誉站起身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到沈衍名面前。
他特地把沈衍名摆放在正对书桌的位置,巨大的书架巍峨且肃穆,给人审判意味极强,也是针对沈衍名的一场赤裸裸羞辱。
毕竟这是沈衍名的家,更是沈衍名藏着秘密的书房。
季誉弯下腰低头尽情欣赏着沈衍名这副被束缚禁锢,宛若丧家之犬的模样,光看脸真是万里挑一的禁欲坏叔叔长相,异常泛灰的眼睛阴冷也压迫,看久了容易深陷进去,不戴眼镜显得年轻些,诡异地让他更喜欢。
烟草气息伴随浓郁酒精浸入沈衍名鼻尖,他蹙起眉语气迟疑,“我相信你只是在和我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嘘,安静点。”季誉将红酒倒在沈衍名的西装裤上,然后伸出食指抵在他唇间,指尖陷入唇肉,“那天你让我进来关窗,可惜我什么都没找到,不过我的狗告诉我书架背后藏着东西。叔叔,你现在告诉我里面藏着什么?望远镜还是相机,或者是窃听器。”
沈衍名难以置信,努力在为自己辩驳解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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