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着我。”季誉克制住喘息,他的目光从录像机取景器移到沈衍名身上,一场荒淫直白的视觉盛宴,也即将成为威胁沈衍名的完美作品,毕竟没有哪个大学教授能在爆出这类隐秘视频后全身而退。
毁掉一个人无非是从事业开始,接着是抹杀人格,自尊,让他的价值观彻底崩塌,真正沦为一条听话的狗。
这个过程季誉无师自通,从沈衍名出现的那个雨夜起,狩猎就已经开始。
“下次我应该摆一面镜子放在你对面,这样你就能看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下流。”季誉肆无忌惮地讽刺侮辱,他每说一句话都在吞咽津液,情绪激昂,欲望抵达阙口,在手指撸动下人生第一次高潮,他感知到陌生却猛烈的快感,泛红的双眼看向沈衍名,恶人先告状指责道:“你还引诱学生和你做一样的事——”
“我很抱歉……”
沈衍名声线沙哑,他抬眼间无比贪婪地注视季誉藏匿在桌面下的动作,内心被骂得格外舒适,性器顶端呈伞状,硬起来尺寸惊人,且直直正对季誉。
自慰不过是望梅止渴,他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干些什么。
季誉呼吸逐渐平稳,射精一瞬间的快感冲得他头脑发晕,低头看着手里浓白粘稠的精液,先前触摸到沈衍名的血。两种颜色混杂,动人心魄的冲击感,偷窥狂也在他的逼迫下变得肮脏狼狈,他赢了,赢得很彻底。
可还不够,那个更加猛烈,跃跃欲试的坏念头猛然袭来。
季誉一步一步向沈衍名靠近,挂在膝盖上的短裤正式跌落地面,连同内裤,雪白的大腿根部,臀部弧线极其漂亮,配合着又冷又欲的纹身,那条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上的黑蛇似乎要活过来。
西方基督教视同性恋为妖魔,象征圣洁的十字架再也无法起到作用。
沈衍名是个天生的伪装家,可在这样一幕刺激下也近乎暴露殆尽,他渴望被脚踩脸,渴望被这么一双腿夹住头,甚至想去舔季誉赤裸的双足。
欲望是诚实的,人不是。
“如果我没有让你喝下那杯酒,你会选什么?”季誉将唯一遮挡身体的白T脱下,重重砸在沈衍名的脸上,他姿态坦然赤身裸体坐在沈衍名腿上,臀缝清晰感知到硬起的性器是多么烫。
沈衍名双手在发颤,西装裤的颜色与季誉的大腿强烈碰撞,白得晃眼睛,让人情不自禁生出无数下流淫荡的念头,可他只能演出无措,“我没有权利选。”
“回答得很好。”季誉戴佛珠的那只手从沈衍名的腹部抚摸到喉结,再到下颚,狭长漆黑的眼眸酝酿一场风暴,一场绝对新奇,可以抵达欲望之城的风暴,言语蛊惑人心,“我很高兴,想让老师张开嘴跪着给我舔。”
沈衍名喉结下滑,难以置信地嘴唇发颤,“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话音刚落,微微消退红肿的侧脸再次烙上巴掌印,季誉打完后又轻吻沈衍名的嘴唇,调情般含住吮吸了一口,暧昧至极,两个人之间近到不可思议,呼吸交融,无法分割。
“我要,你就得给。如果想跑的话,记录我们上课的录像机很快就会派上用场。”
季誉边说边扯开沈衍名的领带,凌乱破败的衬衣蹂躏感极强,他尽情用手指戳弄胸膛处的烫伤,语换沈衍名强忍痛意,只能无助地颤栗。
那副手铐神不知鬼不觉再次扣住男人的腕部,而捆绑了几个小时腿部与腰部的银链却被打开。
坐在沈衍名腿上的季誉缓缓站起,接着毫不留情牵引着项圈的细长银链。
被当成狗的滋味实在美妙,沈衍名都快忘记了挣扎,麻木僵硬的双腿使他无法支撑,脖子被项圈勒动,身体只能半跪在地上,而西装裤拉链还未拉起,裸露的性器硬得发胀发疼,一切都在刺激感官。
季誉赤裸全身坐在靠背椅上,唯独手上的佛珠保留一丝人性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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