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分像他父亲,却又完全不相似。
“听好了,你和你的学生会在这张椅子上做爱。”季誉发疯般呢喃,眼里恨意翻涌欲壑难平,他一定要彻底激怒沈衍名,“老师,你长得挺像我早死的父亲…我看着你这张脸,好像在和他做爱一样。”
这句话效果无比好,比任何羞辱都来得见效快。
沈衍名渗人的眼睛微微垂下,布满阴冷神情的脸庞很快靠在年轻人的头顶,双手抱住季誉颤抖的肩膀,动作充斥温柔与安抚,可他的喉咙不断在反复吞咽,宛若大型野兽杀掉猎物前会舔舐猎物的脖子,分辨其是否还存活,以表自己的垂涎。
“我担心你会后悔…”沈衍名的声音在季誉耳边宛若春药,那根性器挤进了年轻人两瓣臀肉里,穴口沾染的润滑液变得潮湿黏腻。
季誉吞咽津液,他逞强用力牵着控制沈衍名脖子的项圈,断断续续喘息勾人得厉害,“别废话,今天我允许沈老师操我,至于我那个善良的邻居叔叔,先让他去死吧……”
录像机屏幕清晰,在一张椅子上纠缠的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他们互相禁锢又互相束缚。
性器插入后穴的这个过程同样被完美记录,臀肉被托起片刻,狰狞的茎身狠狠挤入,年轻人漂亮的蝴蝶骨颤栗着脆弱着,发出如同溺水般的闷声哭喊,“疼——你给我滚出去…我…不玩了…”
沈衍名温柔安抚着怀里挣扎的人,身下的性器彻底没入,托住臀肉的手松开,一下子抵达了难以言喻的深,操得季誉疼到恍惚,产生自己仿佛被捅穿了的错觉,他没受过这种罪。
俯视他人者,凌辱他人者,都终有落难的一天。
沈衍名柔情似水地轻轻抚摸,从季誉后脖到尾椎的那根脊梁,触感极好,烟灰色的眼睛贪婪无声,欲念太过,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沉默着用自己那根性器尽情在季誉紧致的后穴里费力抽送,由慢到快,由浅入深,轻的时候极尽温柔,重的时候凶狠异常。
当操到前列腺那点,季誉从痛苦出品出极强的快感,是折磨也是享受,他咬住沈衍名的肩膀,近乎痉挛般射在沈衍名的腹部。
他没有别的救命稻草,只能紧紧依附着沈衍名。
季誉不想输,凭什么,他颤抖的臀肉隐隐发红,睾丸撞击发出的啪啪啪声令人羞耻,意志力和好胜心再也起不到作用。
欲望是密不漏风的大网,它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而掌握这一切的人终究还是沈衍名。
男人腰部向上顶弄,一次又一次操着季誉敏感的前列腺,无论季誉如何疯狂挣扎,如何啃咬着他的肩膀,脸颊,他依旧面带温柔笑容,性器继续激烈操弄着季誉的后穴。
沈衍名从未否认过一个事实。
他是条本性淫荡的蛇,擅长蛰伏,一声不吭,静静等候猎物自投罗网,最终彻底拽进老巢慢慢享用。
季誉宛若一艘破败的船,被无边的海浪撞击得支离破碎,他发白的指尖掐在沈衍名的胸膛,控制不住扬起脖颈发出痛苦的低吟,他逃离不开这片海,甚至谋生出他似乎也逃不开这个男人的念头。
巨大的恐惧感与好胜欲席卷而来,他在一阵阵顶弄中被操到无神,依旧不想服输,不想求饶。
穴口泛了红,润滑液化作白沫滴落,很快沿着椅子腿消失不见,淫荡激烈的情事在夜晚开着灯的书房里进行。
沈衍名也被欲望支配,低喘的声音动听极了,他吻了吻季誉出汗的额头,后站起身抱着季誉,性器依旧堵在穴口。
这一次因为地心引力往下坠,性器被操到难以形容的深度,季誉从无神中激烈醒来,他的前列腺顶到发麻,酸胀,嘴唇不断蠕动脏话,牵着项圈的银链都滑落在旁。
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被迫在沈衍名一步步行走里将性器含得更深,软烂的穴肉不堪蹂躏,他的每个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根插在身体里的滚烫性器,挑逗情欲,展露无声无息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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