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他从前亲手镌刻。
上半身藏蓝色T恤被沈衍名青筋微凸的手撩起,赤裸的胸膛呼吸起伏,泛粉的乳头已经看不出之前被吮吸过,过于白净光洁,乳晕很淡,接触空气后缓缓硬起,很适合被舔咬。
沈衍名眼底浮起的贪婪被掩饰过去,佯装出期望与渴求,尾音下沉,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允许叔叔吻你吗?”
季誉愣住几秒后讽刺般说道,“怎么突然变听话了。”
沈衍名愈发会哄骗:“不想再惹你生气。”
“话说出口没用,希望你做给我看。”季誉奖励性俯身将自己送给沈衍名,他搂着沈衍名的脖子,仰起头喉结下滑,一时间发出轻微的呻吟。
沈衍名终于得到主人的允许,他的温柔中充斥粗暴与野蛮,男性本能从开始的缓缓轻吻无比珍视,到沿着乳晕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吸吮。
季誉的腰部控制不住发颤,沈衍名细心地用手去轻轻搀扶。
这具年轻充斥性诱惑的身体,沈衍名从头到尾全都抚摸过,甚至是从多年前到今天,日日夜夜视奸。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季誉。
或者换句话说,沈衍名远比季誉自己还要了解季誉。
“纹身的时候疼不疼?”
老男人夹杂叹息与心疼的语气让季誉不适应,他忍住喉间抑制不住的喘息,泛红眼尾惊心动魄的漂亮,被情欲沾染后更显得生动艳丽,“不关你事……”
裤子被沈衍名扯下一半却没有脱光,半边臀肉在外袒露,色情又坦然,是场视觉盛宴,极其满足沈衍名爱窥视的性癖。
润滑油也被打开,沾染液体的手指尽情在穴口里轻轻玩弄,时而插入进去半个指节,时而又增添手指,柔软温热的穴肉仿佛在勾引人,不断收缩不断吮吸。
指奸的乐趣无非是看人欲求不满时的淫靡模样。
季誉不可能让男人得逞,他攥紧狗项圈的牵引银链,导致项圈开始收紧,喘息声夹杂撩人的吐息,“还记得你之前说的吗,不会和学生上床,不会跟人做爱,你这种变态一天到晚装什么啊……”
“我勾勾手指你就凑上来,贱死了,我也提前警告你,沈衍名……”
“你就是被我捡来玩的一条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是,我是你的狗。”沈衍名眼里都是纵容温柔,他看着季誉,在说出这话的那一秒,季誉硬生生被刺激得下腹发热,声控太没出息,直接射在沈衍名的西装裤上。
“骗子——”季誉咬牙切齿后难堪地扭头,嘴唇微微发颤,那枚打火机擦开火焰,昏暗的车内空间被幽蓝色火焰亮起,需要香烟来消化羞耻。
沈衍名肉眼可见的愉悦,从后穴里缓缓拔出的手指顺着尾椎摸到了腰间,再往上移动,另一只手在蹂躏着季誉雪白的臀肉,手指深陷进去。
“我从来不骗你。”
季誉点上烟一瞬间,烟草伴随尼古丁的气息蔓延,不苦涩,清甜,浸入肺腑时的快感突然间被后穴操进的一根狰狞丑陋的性器摧毁。
季誉又疼又爽被迫仰起头承受,是他自己坐在沈衍名腿上找死,从几根手指的调情到粗暴穿插就是短短几分钟,被操到难以形容的地方,比上一次还要可怖的酸胀感袭来。
季誉手在颤抖努力捻着烟,嘴唇吐出淡白色烟雾,他控制不住抱紧沈衍名的脖子,想有着力点坐起身,让性器微微往外脱离,可却被老男人重重挺腰往上顶弄,太深太可怖,他再也无法咽下喘息声,猛烈的快感与愤恨,让他伸出手报复性扇沈衍名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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