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衍名将他抱上那扇窗户的边沿,大腿被袖箍勒出软肉,风钻进衬衣里,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失重。
背后没有任何栏杆,足足五层楼,季誉惊慌的同时被这种危险的环境刺激到勃起,刚射过一次的青茎又精神了,他的腿缠绕住沈衍名腰,手勾住脖子,生怕摔下去。
沈衍名享受季誉投怀送抱,却故意松开手,在耳边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将性器塞进季誉臀缝里。
季誉心跳如雷,完全捉摸不透眼前这个变态又绅士的男人,先前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被引诱,他的确渴望这样的刺激与疯狂,只有沈衍名能给。
“舔完我还想立刻操我,你太贪心了。”
季誉的声音微哑,神色轻蔑且得意,他明白死变态的唯一弱点,腿渐渐松懈,手也打算撒开。
他蓄意把身体往后仰。
下一秒赌赢了,而沈衍名输了。
男人的手牢牢禁锢住季誉的腰窝,声音是兴奋过度导致的粗喘,“Master,现在允许我操你吗?”
“不允许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季誉泛红的嘴唇贴在男人下颌线处,热气喷洒在那粒淡淡的黑痣上,性感也禁欲。
乳钉蹭着柔软单薄的白衬衫,半穿不穿,欲盖弥彰,下半身被沈衍名舔出水,黏腻潮湿得很,他还故意用大腿根部蹭着沈衍名腰边。
“想我坐你脸上那就听话,听话的狗才什么都有。”
话音刚落,沈衍名那根性器就抵在季誉湿漉漉的穴口,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强烈的愉悦感,诉说极其有趣的事情,“楼下走来走去的是你的菲佣,你听,她们在关窗户。”
季誉瞬间慌乱,他恼怒地咬住沈衍名肩膀,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挑在这里。
四面八方,随时随地被听见,被看见,完美符合沈衍名变态的性癖。
他们正在偷情。
要小心翼翼免得发出声音被人发现。
沈衍名的变态季誉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他现在竟然诡异地喜欢这种变态,本能绷起臀肉,男人轻而易举用手在背后撩拨,脊梁到穴口,肆意抚摸,不断用力,让季誉大张着腿,承受那根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挺入穴口。
“去床上……别在这里…”楼下那些菲佣关窗的声音太近了,季誉精神高度紧张,不自觉收缩穴口,泛红的眼尾被亮眼的灯光刺得更加红,颓靡又诱人的表情是最好的春药,还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更加勾起男人的兽欲。
沈衍名先是怜爱地亲吻季誉的额头,而后重重揉动季誉的半边臀肉,趁着人没有反应过来,挺腰迅速将龟头顶进后穴,紧致湿热的穴肉一层层吸附,爽得男人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玩弄主人,被主人玩弄,都是应该的。
季誉夹得很紧,后穴被侵犯,而楼下有人不能发出声音,他强忍呻吟,埋头在沈衍名脖颈间颤抖,大腿也伴随身体进进出出的性器而不断抖动,欲望本身就足够撩人。
沈衍名仍觉得不够,太阳穴那青筋跳动,凶残的情欲开始厮杀伪装久了的绅士理智,一边说要轻点别让人疼,一边呢喃着,疼才好,疼才忘不掉,胯下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往里操弄,操到季誉浑身发颤,完完全全依附在他怀里。
肉体发出的啪啪声无比清晰,胯部与臀部相撞,楼下的人几次询问是什么声音,季誉都听见了,他忍住哭腔,嘴唇都有些合不拢。
男人温柔无比地吻去那些眼泪,然后猛然抽出性器,再重重插入最深处,假意的体贴与温柔,实际上变态癫狂,非要操到季誉出声他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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