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不好。”沈衍名英俊儒雅的脸庞表情浮着虚伪的歉意,眼神依旧深情款款,另一只戴着乳白色橡胶手套的手轻轻探入季誉裤子,每日给人擦身,换洗衣物,甚至连私处的毛发都是他剔得,昨晚没忍住舔得又软又湿,现在却又紧了。
季誉被石膏限制完全动不了下半身,只能任由沈衍名玩弄侵犯。
裤子被扯下,阴茎翘起弧度,皮肉干干净净,软嫩又残存吸吮过的痕迹,让男人流连忘返。
沈衍名这些天也没忘记将一枚针孔摄像头放置在正对病床的天花板那。
他不光喜欢每日每夜把季誉脱光,面对面肆意视奸,还喜欢看着摄像头里的季誉平息欲念,泡冷水澡时一边自慰一边看。
而这些不关紧要的小事,沈衍名暂时都不打算让主人知道。
沈衍名检查了一遍没有红肿后才心满意足,他将听诊器取下挂在脖子,替季誉穿上裤子,温声细语说道:“很多人送了花,暂时堆积在外面,要是喜欢可以拿进来几朵。”
“有蓝玫瑰?”季誉忍住怒气,他没忘记沈衍名不喜欢蓝色,只有完全掌控住沈衍名情绪与欲望,才能彻底驯服这条疯狗。
“送来的品种大部分是百合,郁金香……”沈衍名不急不缓说完,站起身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快到用餐的时间,他脱下乳白手套扔进垃圾桶,俯身亲吻季誉的额头:“我在医院食堂炖了鱼汤,现在去拿,很快就回来。”
季誉没搭理他,闭上眼等着人回来继续伺候。
出了病房后沈衍名半边侧脸陷在阴影中,他低头审视着摆满走廊的花,无非是各类植物繁殖器官,什么颜色都有,特别是那抹幽深的蓝,简直恶心。送花的人们来自五湖四海,有赛车迷,有同学,有上流社会的二世祖……无数人觊觎,迷恋他的master。
守门的保镖问了句:“沈先生,这些花少爷打算怎么处理?”
“扔掉。”沈衍名抬眼笑容很淡,举手投足很正派,语气说什么都让人忍不住信服。
保镖想都没想拿出对讲机招呼帮手来处理干净。
等沈衍名再回来,季誉正接听电话,一堆来慰问的人,甚至临大校方都知道这次事故,他也打算好休学半年再回去继续上学。
语调漫不经心,尾音拖长,叫床时的呻吟与喘息很动听。
沈衍名把鱼汤放置在桌面上,他背靠窗户姿态慵懒,指骨轻轻揉着太阳穴,安静倾听季誉和其余人说话。
“你说赛前碰过我那辆车的人只有刘潮生。”
“我让你再重复一遍。”
“很好…”
手机被季誉砸烂在瓷砖上,手臂发颤近乎卸去一身力气,没有血色的脸颊肌肉轻微抖动,咬牙切齿从喉间挤出话,“去把他叫来,我住院到现在四天了,他不敢来还是没脸来?”
沈衍名端起鱼汤走到床前再坐下,“先喝一口。”
“拿开,我不喝。”
沈衍名给汤吹凉,再用汤勺盛起浓白香浓的液体,递在季誉唇边,“尝尝看,炖了很久。”
季誉气恼无比,太阳穴疼得厉害,他甚至怀疑过当时还昏迷的沈衍名,可从来没有怀疑到刘潮生头上,被最相信的人捅了一刀,简直荒谬,他本来想直接把鱼汤打翻,泼沈衍名一身得了,却猛然看见男人手上的烫伤。
沈衍名先前的厨艺压根不好,能熬成这样,大概费了不少功夫。
季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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