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名除了听话别无他法,他画地为牢,将双手囚禁在身前,赤裸的性器发烫发肿,只能半跪在地祈求主人的恩赐。
季誉奖赏性吻了吻沈衍名的嘴唇,而后挺着胸膛将奶头送进沈衍名嘴里。
在他怀里吮吸舔舐的男人恨不得吸出母乳来,痴迷无比,活生生的变态,密密麻麻的快感疯狂刺激着季誉,也同样深深引诱着沈衍名,还不够,贪婪的吞咽一下又一下,饥渴到喉结下滑,吸吮到犯肿才满意。
微凉的嘴唇在季誉胸前肆意侵犯,接着又被无情的驱逐。
季誉推开沈衍名的头后,伸出手顺着性器一路往里去玩弄自己,臀缝的肉紧紧的,指尖探入,再是骨节,短裤是手术专用,好上厕所也极其好做爱,是绑带设计,轻而易举就脱下,他就这么在沈衍名面前用自己的手指不断在肉穴里抽送,跃跃欲试的指交。
白天被舔舐得黏腻的穴口因坐姿而缩合着,淌出透明的津液,手指轻轻穿插在里面。
沈衍名手腕在发颤,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渴求接近,渴求代替手指,英俊阴鸷的脸庞因刺激而变得扭曲,半跪在地,束缚住的双手,欲望得不到纾解,宛若发情期的野兽,迫切想找到独属于的兽族交配繁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他被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低沉沙哑的声音满是渴求,“求您,让我碰到您。”
季誉将指头拔出,饱受情欲侵袭后的脸庞格外诱人,“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知道。”
“以后听不听话?”
“听话。”
季誉说出口的话都是命令,“站起来。”
沈衍名没办法忤逆,性器重新抵在主人的脸庞。
这一次开始吞咽,性器在季誉脸上顶出弧度,微涨,忍着舌头的酸痛,用手在撸套茎身。
沈衍名被皮带绑住手,无法抚摸也无法掌握节奏,只能仍由季誉温热的口腔随意玩弄他。
舌头滚烫地舔着,蹭着,舌根浅浅滑动,时不时还用力嘬弄。
沈衍名额间出了许多热汗,禁欲系的白大褂在这一刻显得荒淫可笑,在他快要射出精液那瞬间。
季誉没再含弄,甚至撸动性器的速度都在减慢,指腹突然堵在了马眼口。
沈衍名眉骨深蹙,手背的青筋凸起得吓人,他控制不住挺腰,喘息声也无法抑制,人性本能的劣根只能祈求:“让我射……主人…求您……”
“真乖。”季誉闷声笑着又再次加快撸动的速度。
沈衍名浑身血脉膨胀,硬生生逼得挣脱开皮带,手腕上勒痕可怖,爬满红血丝的眼白充斥欲求不满,可他依旧不敢再违抗。
彻底成为一只被驯服的狗,射精都被主人控制住,一下快速撸动一下减缓,只差一点就可以攀登上高潮的顶峰,却继续被主人抑制,时不时肆意玩弄,揉动睾丸囊袋。
窗户外雷声阵阵,沈衍名在季誉的调教下溃不成军,困兽在疯狂的挣扎与狂躁里撞得头破血流。
最终用绝对卑微崩溃性的祈求换来了性高潮。
那些之前无法释放的精液,高潮一瞬间,季誉低头含住龟头激烈吮吸。
精液全部射进了季誉口腔以及喉咙里,他被呛得双眼泛红,抬眼瞪着沈衍名,唇角溢出来了不少,没全咽下去,“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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