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誉边说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两枚腰窝,让人想舔,泛红的乳头上挂着的银色装饰物那样清晰。
这一幕刺激得沈衍名眼底猩红,喉结不断吞咽下滑,性器一直被束缚,意志力再难抵御住欲望,他伸出手已经想抚摸季誉的臀部,可惜被鞭子抽打了一下囊袋,发出痛呼,爽得头皮发麻。
“再用力点……Master,求您……”
沈衍名的手臂已然禁锢住季誉的腰,他躺在那胸膛起伏,声音都有些许扭曲。
季誉双腿跨坐在那根性器上,裤子褪到膝盖,很骚的一个姿势,像心甘情愿送上去给人操,他手里掌控着能控制不让沈衍名射精的按钮,鞭子轻轻抽到腹部,鞭声清脆无比,每一下都能让沈衍名爽。
“嘘,咬住它不要出声,这是命令。”
口塞两端的松紧带勒住沈衍名的侧脸,这一幕充斥屈辱感,完美满足了季誉的性癖。
喘息声被堵住,哀求声也只能销声匿迹,压迫性的窒息快感席卷了男人,他性器愈发肿胀,被反反复复锁精,控射,不得释放。
沈衍名只能扶着季誉的腰,不断祈求早点等到主人的奖赏,深邃的眼眶狰狞得有些渗人,太阳穴猛跳。从前道貌岸然伪装出的禁欲,最终在情欲里头破血流。
仅存的理智都快被消磨殆尽了,下一幕,男人恨不得坐起身就把性器灌入季誉身体里——季誉没有穿内裤,大腿根部的纹身色系无比,他将臀肉抬起又坐下,用缝隙肆意蹭刮龟头,含住一会儿又厌倦起身,指间还点燃起长烟,吸了一口后餍足无比吐息。
“医院里放着的针孔摄像头我看了,录像很清晰,你趁着我睡着,用鸡巴这样插在我臀缝里,时不时想操进去,时不时又拔出。”
“撞残废的精神病,爆炸里烧伤的保安,你都下得去手。”
“只有我,你舍不得。”
季誉唇线扬起愉悦极了,他踩着沈衍名的大腿挺起腰,伸手在自己已经略微潮湿的穴道那抽送,故意指交给沈衍名看,肆意玩弄自己。
反正老变态什么都喜欢得不得了。
他含着烟头仰起头呻吟,舒展着脖颈像高傲的天鹅在求偶,弧度脆弱又美丽,极具性诱惑。
沈衍名情动得难耐,手也迫不及待协助着主人一块奸淫,穴口淫靡地收缩,任由两只手在肆意玩弄,直到季誉无意间按动了按钮,阴茎环开始震动。
恰好季誉小腿还酸痛着,一个不小心昂首的性器就塞入穴口,震动感侵袭了两个人,刺激,疯狂,前列腺分泌更多催情的液体。
手指齐齐抽离,沈衍名目光渴求,狼狈焦躁的神色已然逼近崩溃,性器不断想彻底塞入,但又被季誉挪开。
“急什么?”
“我要给你戴上这个。”
松开囊袋的束缚环,将羊眼圈套在阴茎冠状沟,外圈那些软刺不断在引诱季誉,他想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滋味,于是他对准还绑着两层震动环的性器,将龟头往自己的穴里送。
再到茎身,一点点含入,凸起的环状物触感明显,使得季誉仰着头拿烟的手指都在抖,硬到发烫还有密密麻麻的震意,撑得他穴口发软,臀肉在抖。
戴着口球无法说话的沈衍名再也无法忍受,他重重挺身将性器插进去,发出的水声让人羞怯,整根瞬间贯入穴口,将温热潮湿的甬道完全撑开,从里到外的酸胀感与刺激无比新奇。
季誉弯下腰手撑在沈衍名的胯上,眼尾涨红,一旦动情起来连手肘都会抖,那根烟因无力跌落在旁,火星明灭间,烟草味也在引诱多巴胺。
性器进进出出,软刺在敏感的地带形成刺激,男人再也没有压制兽性,穴口也放荡无比不断吮吸性器,下体的舒适感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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