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闻,他用鼻尖轻嗅,说话声懒洋洋的,“不过,我猜你都知道。”
“你的所有叔叔都知道。”沈衍名抬手微扯领带,保持弯腰仿佛下一秒就要亲吻主人的动作,“生日快乐。”
“这个礼物还不够。”季誉侧头露出耳骨夹,皮肉很白,性诱惑十足,说出再无礼的话都显得动听,“我要你永远留在这里当我的宠物。不管你从前干了什么,有多少本事,戴上项圈以后你就是我的狗,只需要负责取悦我。我也会给你一个承诺,那就是等你死了,我再抛弃你。”
沈衍名的目光从年轻人昨晚被他细细把玩过的脚踝再到耳朵下面浮红的吻痕,宛若大型掠食者在巡视领土,很满意,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标记。“我确实要努力多活久一点了。”
哄小孩的语气让季誉很受用,还真蹙起眉思索道:“大我十四岁,但凡你年轻的时候努努力,没准能生出我来。”
沈衍名低下头看着季誉红润的嘴唇,若有所思想到昨晚咬住戒尺的模样,“嫌弃叔叔老了?”
“没有。”季誉松开领带,直接伸手要抱的姿势,“只是防范未然。等哪天你死了,我给你举办最高规格的葬礼,到时候应该怎么哭,我还得想想。”
“慢慢想,不着急。”沈衍名弯腰抱起季誉,臀肉用手掌稳稳托起,轻而易举,姿态再亲昵不过,季誉也自然而然勾住沈衍名脖子。
二十多辆豪车停放在庄园外,众人觥筹交错,酒池肉林,正中心喷泉倒映出祖宅顶楼的尖端,喧嚣永远不会停歇。
几百束璀璨的烟花盛放时,天边下起了雪。
季誉累了,和正常人说话就是费劲,但和沈衍名不会。
他们一齐站在顶楼欣赏这幕,因为冷,腿骨些许隐隐作痛,菲佣贴心的准备了一根做工精细的拐杖支撑,可被沈衍名拿走,自然而然,季誉只能靠在沈衍名身上。
穿着深灰色大衣的沈衍名轻轻搂着背对自己的主人。
季誉在沈衍名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变过,无数日夜里精心等待,看着心爱的男孩越来越长成他喜欢的模样。
只有偶尔才会露出属于这个岁数毫无烦恼的喜悦,“我就喜欢这种转瞬即逝但很漂亮的东西,叔叔,你觉得呢?”
沈衍名并没有看烟花,他用鼻尖蹭季誉的后脖,“确实好看。”
“有我好看?”季誉觉得痒,他挣扎了一会就扭头一动不动盯着老变态,究竟还想干什么,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打野战做爱,好像也有点意思。
烟花炸开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沈衍名穿的大衣是季誉挑的,腰身的内衬被西装裤上的皮带束缚进,鼻梁戴着银丝眼镜,皮相英俊百看不厌,烟灰色眼瞳里全是自己。
整体比平时多了几分随意性感,看着就怪带劲,可以说狠狠戳中季誉审美点。
他也毫不掩饰,想踮起脚尖亲吻沈衍名时却被捧起半边脸。
沈衍名率先低头。
滚烫激烈的吻像燃烧旷野的火焰,驱散开寒冷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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