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青铁青着脸道:“比,怎么不比。”石雁三问出这话,分明是在说,你比不过我们,还是罢了吧,蒋成青怎么可能答应。
第三项.比的却是床调。
这场该是轮到飞雪上了,她在床调上虽不是十分擅长,但对付脂皮画曲馆那几位当是够了。
可就在这时,章老爷子咳嗽一声,插道:“石三啊……”
石雁三心中“咯噔”一下,不知这位老先生又有什么要吩咐,不动声色的答道:“在呢,章老爷子有什么训示?”
章老爷子悠悠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看这最后一场,还是你们做师父的上好了,速战速决。”这话中意思是好的,既然不能中止比试,那就提前一局揭晓胜负,让蒋成青也别丢那么多脸了。
石雁三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还是笑道:“那就不知蒋先生怎么想呢?”
蒋成青僵着脸道:“一切都凭章老爷子做主。”反正对他来说,多一场少一场,也无所谓了。
石雁三扫了一眼他们,缓声道:“那好,这最后一场,就由……”
“等等。”轻悬忽然出声制止。
石雁三皱了皱眉,道:“轻悬大师又有何高见?”
轻悬合什道:“章老爷子,石檀越,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场比试十分不公平吗?”
石雁三脸上隐隐带着冷笑,道:“哦?轻悬大师何出此言呢。”
轻悬道:“时花楼乃是天下第一妓馆,高手如云,人才济济,脂皮画曲馆纵然也十分出色,但不可否认,是远远比不上时花楼的。难道这比试,不是很不公平?”
也亏轻悬能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弱肉强食,本就是各界法则。时花楼强,那它就算欺负脂皮画曲馆,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但石雁三也不屑和轻悬争,看了一眼笑眯眯不开口说话,就像什么也没听到的章老爷子一眼,道:“那轻悬大师,到底想怎样呢?”
轻悬宣声佛号,敛目道:“贫僧对时花楼的精妙床技仰慕已久,早就想领教领教了,只是苦无机会。现下呢,贫僧想代替蒋檀越与贵馆一试高低,既能一了贫僧夙愿,也能使这场比试稍微公平一些,石檀越意下如何?”
石雁三冷笑着道:“轻悬大师果然打的好主意,好主意啊。”她面上仍是不动,但心底却波涛汹涌,第三项比的是床调,天下谁不知道轻悬这个死秃驴床调乃是一绝,论到这个,石雁三绝没把握胜过他!
也不能不答应,否则人家还以为时花楼怕了轻悬呢,白白让轻悬捡了便宜,石雁三现下可是代表着时花楼。
轻悬笑道:“那石檀越觉得好不好呢?”
石雁三回头看了看韩雁起和明盛兰两人,一咬牙,道:“好!”
轻悬便笑开来,眉眼舒展,温润如玉,笑吟吟的道:“如此,我们开始吧?石檀越,请。”
“等等。”石雁三一抬手,道:“和你比的不是我。”她回首一指,“是我的师弟,韩雁起。”
是,要她上场,有七成机会会输,但是别忘了,在场的时花楼床技师父可不止她,还有一个韩雁起!韩雁起自幼在韩宴舟的培养下学习,精通各式床技,若是由他上场,那么七成输的几率,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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