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舫抖了一下,嫌弃的道:“别眨了,真是……”
韩宴舟的脾气从来不好,他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考虑到也许这个人只是心直口快,他还是决定原谅他一回,便笑着道:“好。”
方莲舫无奈的道:“既然是你自己想去,那我就带你去,反正有我在,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他从来不问别人原因,人家不想说,肯定有缘由,何必追问。
“多谢兄台!”韩宴舟真喜欢这个人的爽快劲。
接下来的几天,方莲舫带着韩宴舟很是逛了逛帝都的妓馆,有方莲舫在,也没遇到什么麻烦。他们只叫姑娘作陪,聊天听琴,也不作进一步动作。
方莲舫这个人,很直率,又有点痞气,是个很容易讨人喜欢的人,一般来说大多数女人都喜欢他这样的类型。甚至韩宴舟这个男人,也觉得他实在不错。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方莲舫对那些交上来的姑娘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而且对韩宴舟偶尔无意识的亲密动作会很不自然的避开,看来是个心性很坚定的人。
韩宴舟没忘了,他现在还没告诉方莲舫,自己其实是个男人呢。
方莲舫心底恐怕一直认为他是女扮男装的小姐,才会这样。
观察了帝都这边的妓馆与扬州有什么不同后,大致了解了的韩宴舟又问道:“不知道,帝都有名的小倌馆有哪些?”
方莲舫诧异的看着他,道:“小倌馆你也去?”
韩宴舟点头,道:“想去看看。”
方莲舫摸摸下巴,道:“说来我也很久没去明月楼逛了,不如就带你去明月楼好了。”
明月楼?韩宴舟知道这里,但是方莲舫话中的意思,他似乎是明月楼的常客,这让韩宴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不舒服。
方莲舫果然是明月楼的常客呢,这里的人对他都很熟悉,一口一个方少。
方莲舫轻车熟路的带韩宴舟去了他常去的房间,然后点了两个小倌。
韩宴舟好奇的到处打量,方莲舫对他道:“今晚你是睡在这儿还是回客栈?”
韩宴舟奇怪的看着他,这些天他们都是在夜里回客栈的,为什么他要这样问?
方莲舫一摊手,道:“我要睡在这儿,如果你要回去,我就差人送你回去,要留下,我就让鸨母找间干净房子给你睡。”
韩宴舟这才恍然,皱着眉道:“你要……嫖相公?”
方莲舫理所当然的道:“对啊,不然你以为。”
韩宴舟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
倒是方莲舫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最后道:“其实前几日去妓馆我没留下过夜,就是因为我根本不喜欢女人,我不喜欢女人的。”他加重了最后那句话。
“哦。”韩宴舟兀自把玩手里的杯子,心里有些好笑,他知道,在方莲舫认为他是女人的情况下,他这样冒冒失失求方莲舫带他在帝都逛,肯定让方莲舫有所误会:这个女人喜欢我。
而方莲舫又如他所说,不喜欢女人,所以才委婉的提醒韩宴舟。
这么说来,前些日子,方莲舫对韩宴舟一眼也不多看,是因为他认为韩宴舟是个女人?深秋时节,韩宴舟一直都是穿着高领衣衫,长相又是那么娘气,再加上被流氓调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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