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舫也因为那过紧的甬道而闷哼了一声,然后坚定而缓慢的动了起来,太美妙了,从来没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方莲舫发誓,这是他尝过最美味的身体啊。
也许是本能,这么多年的训练,有些行为已经成为自然反应了,韩宴舟在方莲舫身下,开始不自觉的调整呼吸和姿势,让自己处于更舒适的状态。
就在韩宴舟有意的配合下,这场交欢如鱼得水,纵然韩宴舟受了伤,仍是十分尽兴,只是方莲舫实在不知节制,尽兴到很韩宴舟第二天腰都要折断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莲舫震惊的看着床上那一滩血,盯着站在床边已经穿戴整齐脸色煞白的韩宴舟。
韩宴舟冷冷的道:“我也想知道。”天知道他心里已经恨得要死,就算之前对方莲舫再有好感,此时此刻他只想杀了方莲舫!
身为一个床技大师,特别是一个有理想的床技大师,他本来可以保留更久成为风月场一个传说的处子身,竟然就因为一场酒醉,而被这个疯狗给破了!而且竟然不是他上别人,而是这个疯狗上他!
方莲舫还在震惊之中,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怎么可能上女人……你……”
韩宴舟压抑下怒气,咬牙切齿的道:“我们喝醉了。”他现在也无心解释自己根本不是女人,床上那滩血,根本就是……哼!
方莲舫精神开始恍惚,道:“不行啊……我不能娶你的……”
“谁要你娶了!”韩宴舟盛怒之下,一拍桌子,转身就走,他忘了自己身下还有伤,险些摔在地上,只好狼狈的扶着墙走出去。
方莲舫呆呆的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觉得自己真是很过分。
三个月后。
“宴舟……宴舟你就让我进去吧……”方莲舫在时花楼下大喊。
韩宴舟站在二楼的窗口冷冷的道:“滚开,疯狗!”
方莲舫恬着脸道:“虽然你怎么叫,让我进去就好,宴舟你别这样啊,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韩宴舟就有气,拿起房里的东西就往下砸。
三个月前,方莲舫再三思虑,觉得即使自己不喜欢女人,也不能就这么毁了一个女孩子清白,然后置之不理,于是查清韩宴舟在时花楼,就追来了。
他起先以为韩宴舟是时花楼的清倌,于是想赎他出来,没想到和老鸨说明来意后,老鸨就笑疯了,告诉他,我们这里啊,没有一个叫韩宴舟的清倌。
不是清倌?那是什么?
老鸨不怀好意的没有告诉他那不是姑娘,只告诉他,那是时花楼专门调教姑娘小倌的人。
方莲舫惊讶之余也不免恍然,啊,虽然那晚因为烂醉,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隐约记得确实是很销魂啊……
于是方莲舫在老鸨的帮助下见到了韩宴舟,说明自己是来负责的。
然后……然后就被韩宴舟赶了出去。
方莲舫都在这里徘徊三个月啦,再不把韩宴舟娶回去,帝都那边上司就要骂人啦。
他苦闷的呆在楼下,然后决定用一下非正常手段——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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