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心里着急得很,虽然他也不是没有其他选项,但在同一梯队里,我爸那样有资有色还有钱的老男人也实在不多。
安昱为了拽住这条大腿,做戏做得全套,甚至有些恍惚时候会误以为自己爱上了杜遵盛,而不是他的钱。
我找人查了安昱,他的脸倒是没动过的,不过家世却是徒有发财运,没有发财命。
安家早几年被人搞了,现在的安昱怕也是由奢入俭难,想混着当高级交际花呢。
我摸准了他出入的时间,拿了我爸的钥匙,里面也有现在安昱住处的钥匙。
开了门,屋里是空的,我也不着急,自顾自地开了他家的酒柜,挑了瓶最贵的,备好冰桶,就这样先置好。
估计还有半小时,我估摸着安昱回来的时间。
在等他的时间里,我大致环顾了下这间屋,摆放布置都很熟悉,我甚至都能猜到那些大大小小储物柜放的是些什么东西。
脑子里浮现了一个答案,但是自己觉得不太现实,那样无趣的事情,杜遵盛也真是闲得发慌了吧。
“叮”,门开了,安昱走进玄关换鞋,倒是完全没有发现我这个客人的存在,他穿着一件米色深V上衣,裤子也是与之相近的白,一头银白头发现在随意地束在脑后,虽然浑身都是白,但是从衣服开襟处露出来的皮肉却是透着血色的粉,与这清冷颜色一组合倒是让他整个人看着是副脆弱模样。
“欢迎回家!”
我捧着装了酒的冰桶靠近他,嘴里的话语满是欢迎的愉悦情绪。
“什么情况?!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昱见我站在他面前,脸上瞬间满是惊恐。
“喝酒,我爸说你这里的酒很不错。”
我内心翻着白眼,很不想用我爸的由头来骗炮。
听到这儿,安昱浑身都缓和许多了。
“求和?还是道歉……”
安昱有些疲惫地望向我,这会儿的他不是我爸面前的情人,他卸下了自己为了求宠的面具。
“喝吧,刚好你拿的是最贵的,遵盛说那酒确实不错。”
我和他一同倒在沙发上,杯子里的残液还没喝尽,我俩就抱着啃在一起,也许是气氛很到位,也可能是他意识到我比我爸更容易成为他的长期钱袋子。
我们滚在一起,双方之间是激烈地不停接吻,唇和唇紧贴,舌头和舌头缠绕,涎水从我们的嘴角滑落下来,一直往下流,湿了他的胸膛和我的衣裳。
情起的时候,一切都会被抛至脑后。
我敢肯定,安昱事后会非常后悔。
我们给对方脱,手上不停地动作,我扒下他的米色深V上衣,他褪掉我的白色衬衫,太急了,我身前的扣子都被他手忙脚乱地崩掉几颗,我手上继续给他解皮带脱裤子,等他要给我褪下我的裤子时,我按住了他的手。
“转过去,我喜欢后背位。你背上就像长了一双蝴蝶的翅膀。”
我含着他的耳垂说,呼出的热气蒸着他的耳朵,我想也动摇着他的心。
我的手指触到他的肩胛骨上,然后轻轻地往下滑,勾勒他脊椎的线条,我清晰地感受到指尖下的肉体在轻颤。
“怕吗,如果我爸发现我们俩了,你要怎么办。”
我手上拿着润滑剂,正往他的臀缝间挤,这时我坏心眼地抛出这样的问题。
“是会更刺激吗?”
我吻在他背上,手指扣进他的后穴,一点点地撑开那些细小的褶皱。
“别废话,活在当下吧,小杜总。”
安昱喘着粗气道,我手上动得粗鲁,他被勾得情欲直接上了眼角,像一坨红色胭脂晕开,眼睛里水蒙蒙的,像似下一秒就会美人落泪。
“这会儿才晓得我是谁呀。”
我戏谑地说。
手环到他的小腹处,给他简单撸了一把,结果没想到这么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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