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的位置。】
【一连几十下,叶苍澜身子剧烈抖动,整个后背都要扎成了花洒,从细孔里呲呲冒着小血花。】
【傅念迟看他这副样子,到底也有些害怕,他暂且停下,将银针上擦净,又拭掉叶苍澜身上的血。】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说不定他已经刺过了死穴。】
【他专门用了最细的针,针孔小的几乎看不见,这样一来,除非叶苍澜亲口说,否则外人绝对不可能知晓他都经受过什么。】
【配合上他专门求来的毒药,叶苍澜绝对撑不过一个月。】
【傅念迟心中窃喜着,他重新端起药碗,故作关切地轻轻推了推叶苍澜肩膀:“夫君,喝药了。”】
【这瞬间,叶苍澜突然睁开眼睛,墨色眼眸中的神情如同一把寒光乍射的利剑,直直刺进傅念迟心里!】
【霎时间傅念迟脑中一片空白,他双手猛的一抖,差点把汤药全泼到叶苍澜身上。】
【等回过神来,眼前的青年俨然是副奄奄一息,即将气绝的模样。】
【是,是错觉吧。】
【叶苍澜都已经病入膏肓,怎么可能会如此清明呢?】
【傅念迟定了定心神,他脸上重新扬起关切的假笑,轻声道:“来,把药喝了吧。”】
把第一勺毒药喂入叶苍澜口中时,傅念迟猛然从梦中惊醒。
他浑身汗涔涔的,心在胸腔中咚咚直跳,指尖都有些发麻。
在这个没有钟表的时代,无法判断他究竟睡了有多久。
不过外面天光未灭,应该还在下午。
傅念迟抬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叶苍澜原模原样地躺着,既没有变成滋血花洒,也没有两眼冒剑。
原书中,傅念迟坚持每晚睡前都扎叶苍澜几十针,可惜一直都没能出现立竿见影的效果。
叶苍澜总是吊着口气,直到一个月后,才终于翘辫子。
要说这傅家四少的运气也真差到离谱,浑身上下都扎一遍的效果还不如药汤里下的毒。
不知道的还以为叶苍澜其实是毛利小五郎,对针扎有天然抗性呢。
傅念迟掀开被子,动作竭力轻柔地起身。
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放在平时,傅念迟会有许多娱乐项目,他可以刷手机,玩电脑,去学习做题。
或者喊上要好的舍友,出门去压大马路。
可这个世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也没有他的好哥们。
只有围绕在他身边数不尽的危机。
叶苍澜还是没动静,不知道有没有醒。
傅念迟默默叹了口气,他来到桌边,再度拿起合卺酒。
傅念迟独自将一壶酒喝掉大半,不得不说,这专为昭王提供的婚酒口味极佳。
正当他打算再来一杯时,传来了轻叩门扉的声响。
“王爷,王妃,该到洗药浴的时辰了。”
药浴?
傅念迟的手一顿。
原书里确实有这么个内容,叶苍澜身患重病,皇帝寻了无数种法子给他医治,其中就包括两天一次的药浴。
只是这么凑巧就赶上今天了吗?
傅念迟定了定心神:“好。”
婢女们得到准许,很快抬着大木桶,放在喜房空处。
她们仔细确认门窗未留一丝缝隙,半点风也透不进来,才对傅念迟道:“还请王妃照顾王爷沐浴。”
语气自然不怎么好。
傅家四少臭名在外,他来给叶苍澜冲喜,昭王府的所有人都枕戈待旦,随时提防着可能发生的意外。
傅念迟全当做没感受到其中的戒备,事实上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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