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忙横出一条手臂,拦他面前,“江以恒,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居委会的联系方式,我也要去报名当志愿者。”
“不行。”
她来了气,大声嚷嚷,“为什么不行?凭什么你能做我不能做?江以恒,你重男轻女。我甘甜哪点不如你了?”说到最后半句,她心有点发虚。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他阴霾地睨她一眼,“如果你实在想去,就立刻离开我家。”
“……”一番话气得她跺脚。
之后的几日虽再没有组织做核酸,但江以恒还是披星戴月,早上出门,晚上直到甘甜打完50关消消乐才回来。
这种丧失自由的空虚日子,甘甜本是可以忍受的,但关键是没有吃的。
狗东的送货时间一日推一日,最后彻底摆烂,干脆不显示预计到达时间了。
甘甜又慌得去别的电商平台看,猫超是直接不让下单,号称比猫狗都靠谱的某宁更是连页面都挤不进。
她也不是没想过早起用手机抢菜,但那群人都有筋膜枪助阵,她的小手指实在点不过他们。
心里遂更加怨恨江以恒不让她去做志愿者,因为做志愿者好歹提供午餐,不至于饿肚子。
各楼道拉的微信邻里群,大家也在纷纷叫嚷食物告急,快吃土修仙了。
这种情况之下,甘甜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拿空碗出去行乞,只好守着王奶奶给的艾草糕,数着数儿下肚。
夜幕笼罩,江以恒在处理完公司事宜后,照例召开小组会议,参会的是临时从研发部运营部抽调过来的小伙伴。
“江总,系统方面还要进行二测。同社区医院的药物配给部门正在协商之中。”
江以恒点头,示意他们尽快。毕竟有许多需长期服用慢性药物的老人,已经出现药品短缺的问题。
开完会,已是星光落落,早风透过纱窗湿润扑在面颊,天畔呈现一片葡萄紫的浓郁瑰丽。
他蹑脚走出房门,打算去厨房看看艾草糕还剩几块,经过客厅时,无意瞥见某人四仰八叉的睡姿,不由蹙眉。
一条腿架在沙发扶手,一条腿耷拉在地,要是在她身边用白粉笔画个圈,简直就成了标准的凶案现场。
他叹口气,走到沙发旁,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两条细眉在梦中亦拧着,他拼命克制住想要伸手抚她脸的冲动,只是保持距离那样静静地瞧着她,仿佛在瞧一件永远不属于他的珍宝。
“想吃肉,喝可乐,唔,冰可乐。”
她抱紧薄毯,朝沙发里侧翻了个身,继续着四仰八叉的睡姿。
江以恒:“……”
他强忍住笑,回房给公司负责筹集物资的后勤小伙伴留言。
“有劳,捐赠锦绣社区的这批物资,烦请每份加上两罐可乐。”
顿了顿,又补道,“如若方便,请尽量是可口可乐,感谢。”
路有甘甜骨
甘甜彻底放弃对于狗东的幻想。
被当猴溜了这么些天,总算意识到狗东不地道的渣男行径,什么担保物资运送无虞,什么已派十四批敢死队星夜兼程,不计代价奔赴K市。
简直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实际上不过是丢些烟雾弹出来,好堵住大家悠悠之口。
就纯玩人心态,至于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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