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着她这副浪荡样,忍不住在她唇边落下浅浅的一吻,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抚住她后脑壳,微微抬起。
他注视着她,目光如酒般沉醉,声音沙哑,“求我,甘甜。”
“求你,江以恒。”
“叫老公。”
“求你,老公。”
话落,他大掌攀上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手臂微用力,便带动她上下起落抽插。
肉棒次次尽根入底,疯了般冲锋陷阵,捣弄得小花穴又酸又涨,淫汁四溅,媚肉不住痉挛收缩。
“慢,慢点儿,老公……”
甘甜软着嗓子叫唤,肉棒实在太长太粗,她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活生生肏死。
喷泡沫了
两颗饱满涨实的囊袋,随着律动,啪啪啪拍打着甘甜雪白挺翘的小屁股。
适应了男人速度与力度的甘甜又开始浪叫。
“老公,唔,鸡巴好大,好硬。”
江以恒一边干,一边忍不住问,“小骚穴除了被老公肏过,还被谁肏过?”
“没,没有了,只有老公肏甜甜的小骚穴。”
又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抽插,甘甜只觉有道白光从脑海中劈闪而过,身体不可控地抖出了一滩蜜水。
高潮过后的甘甜自觉从男人身上爬下,原地转了个圈,低眸瞥了眼脏兮兮汗水淋漓的自己。
她翘着两团浑圆的乳儿撒娇,“江以恒,抱我去洗澡。”
浴室,雾气蒸腾萦绕。
江以恒方才没有射精,肉棒仍硬得发痛。
偏偏那女人还不知趣,将沐浴露抹在身上,滑溜溜地玩了会,便蹲在瓷砖地开始研究他的生殖器。
她不知羞地捧起两团奶子,轮流用奶尖刺激他敏感的龟头。
“闹够了没有?站起来,给你冲水。”江以恒手拿花洒,口吻硬邦邦的。
甘甜摇头,“我不起来,我要和它玩,它好可爱的,硬得像块鹅卵石,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说完,还伸出食指戳了戳。
江以恒喉咙一紧,差点当场射精。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还故意在这里挑逗他。
“我要把它弄软。”
她伸出左手握住肉粉色柱身,右手则在性器上端来回蠕动,渐渐地,马眼湿润,男人眸色沉了下去,如同黎明前暗沉沉的夜。
江以恒只觉快感越来越汹涌,拼命往大脑堆迭。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真想将她一把拎起,转过身,抵在冰凉的瓷砖墙,狠狠肏她,粗暴地肏她。
“哗——”
一股湿咸粘稠的暖流从甘甜指缝间淅淅流淌。
男人紧皱的眉也平展开来,刚射过精的肉棒半软耷拉,马眼拉出几丝乳白的黏液。
“喷泡沫了。”甘甜莞尔,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拿起手指就要往嘴里放。
男人忙呵斥她,“干嘛?脏!”
“想尝尝你的味道。以恒,我喜欢你的鸡巴。”
她眉眼莹亮,茸茸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在他心尖扫过。
他看着她一脸天真的神情,真想揪着她耳朵问她,喜欢他那当初为什么还要甩了他。
洗完澡,甘甜坐在江以恒大腿上,任由他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一丝丝的热风扑过来,很是舒服。
闹了大半夜,天空几乎快要破晓。
甘甜抱着泰迪熊,脑袋迷迷糊糊的,一个梦接着一个梦做。
她梦到自己穿着中世纪的蕾丝公主裙,有妇人上前问她昨晚睡得好么?
“不好,床很硬,硌得我哪哪儿都疼。”她回答。
对方却喜极而狂,跪在地上,口口声声称她是真正的公主,因为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感受到二十床鸭绒被下的那粒豌豆。
“唔,我是豌豆公主?”甘甜吃惊。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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