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失控慌张的情绪,不知所措,可眼底浮现偏执病态的执着,掌握到了人类身体最舒适的泄欲方式,要一直用她的嘴巴射出来之前,都不允许她出气。
幸姳的脸色涨成猪肝,疯狂拍打他大腿,深入她发根的手指,用力抠着头皮。
在他失控瞬间,眼珠赫然变成血一样的深红,如同大片簇拥盛开的罂粟花,诡异而迷离,美的惊心动魄。
“嗬——哈!”
源峻策弯下腰,情不自禁张开嘴,爽到失声,恐怖獠牙在嘴角狰狞暴露,鼓起一根又一根的绿筋,宛如灵活细蛇,爬满他的脖子和耳根后方,妖魂失控。
皮肤惨白的手背,浮出大片爆筋,延伸出黑色尖锐的指甲,抠入脆弱头皮,渗出了血。
他没了理智,幸姳要活活摁死在胯下窒息,甚至有预感,他还会将她头皮,残忍抠出几个血窟窿。
叩叩。
屈指叩响的敲门声,在源峻策失控之际,把他狠狠拉回!
幸姳奋力一推,趴在床边将浓稠的精液呕了出来,接二连三的呕吐声,扯着伤口的疼,幸姳恨不得把内脏都从嘴里吐出。
她眼泪跟断线珍珠似往下掉,手脚颤抖跪在床上,咳嗽夹着虚弱的哭声,不久,又害怕的咆哮大哭起来,劫后余生的发泄着。
狐英才将食指遮挡在鼻子下,另一只手托着胳膊肘,懒散媚意挑着眉,低声警诫他:“妖味,有点重了。”
源峻策面容还没复原,半张脸极具残暴可骇,不属于人类的审美,是一种可以用面目狰狞来形容,唇边獠牙,尖锐到闪着野兽捕食时才有的冷光。
若不是看到她吐出来的白浊,源峻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射了。
随着他情绪的平复,脖颈上密集的青筋又像蛇一样,灵活后退到来时的路线,退散消失。
过于暴露妖的形态,会将他身为人的理性全部吞噬。
源峻策抬起手,捂住自己可怕的半张脸,黑色指甲也慢慢缩回:“出去。”
“放心吧,你挡的严实,我啥也没看到。”
狐英才摊开手心举在身子两侧,抬脚离开。
房间里只剩哭声,涕泗流涟的嚎啕,屋外一片静谧,她的哭声传播更远,怎么也停不下来,甚至哭的呕吐,胃里一点东西也没了,喉咙里的血滴到那滩白浊上面。
“幸同学。”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人类形态,源峻策喊着不停狼嗥的她。
幸姳没给他回应,仍然在大哭,眼泪掉下来的速度很快。
他有在书里看过这种反应,人类在被安慰的时候会哭的更汹涌,这是心底防线崩塌的象征。
“我不懂哭泣是什么感觉,所以你在我面前掉泪,是没有用的。”他话中多多少少有些无情,甚至动手揪起她的头发,使她把脸抬起,看向他。
源峻策眼中带着警告:“不要再哭了,因为会让我更想做出刚才的事,幸同学哭起来的样子,我会兴奋,会硬,会想让你哭的更大声。”
幸姳立马收住哭声。
胆怯颤起心有余悸的身体,嗓子沙哑:“你要把我杀了吗?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不想死。”
他觉得矛盾,皱了眉,毛流感根根分明的眉毛,凶相毕露:“刚才的事,你们把这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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