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甚至另一只手也覆盖上来,一起掐她。
“为什么没能早点想到呢,我真是愚钝,这样就好了啊,幸姳不需要嘴巴,不需要说话,如果眼睛对我露出厌恶,我也要把它们一起挖出!”
手如巨石,幸姳挪不动一丝一毫,窒息的压迫迎面扑来死亡的气息,双眸缺氧,痛苦眯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她要气绝身亡。
源峻策咬住牙齿,像是在笑,怪异的笑容空洞可怕,白皙的牙齿并齐狰狞。
“好紧!幸姳的下面在咬着我呢,原来窒息的话,你会一直夹我啊,好黏人的幸姳,我好喜欢。”
他露出一副要幸福哭了的表情,眼尾变得猩红,愈加病态,活生生要将她掐死在这。
幸姳无力反抗的垂下手,头昏脑涨,觉得脖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断开了。
等到源峻策放开她时,幸姳脑袋无力的转到一旁,干涩的眼球瞪大,困难的呼吸里,满嘴血腥味。
如果不是她还有神智,大概会以为真的被掐断了脖子。
肉棒撞开宫腔,幸姳张开嘴,声音嘶哑成疾,像乌鸦扯着嗓门啼鸣,喉咙里滚烫的血液翻涌上来,她声带废了。
0072 狗(H)
一遍遍,一次次。
幸姳衣服只剩上半身,她神志不清,手脚并用往前爬,在床上是属于源峻策的地盘,他重复做着扣腰把她抓回来的动作。
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经折磨捏出大掌的瘀青,操肿了饱满的花唇,大于常人的肉棒,还顽固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穴口崩圆,狭窄的阴道口并不能满足他,他把阴唇操裂了,强行扩大的阴道,堪比幸姳的拳头那么大,肉棒每一次进去都会沾着血水拔出。
光滑的内阴,如一张小嘴吸附在整根肉棒,拔出一次,阴道都会往外翻出来,好似她的身体已经成为了模型,从内到外都被他看个清楚。
幸姳的嗓子里只会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那声音不似人,空洞可怕。
垂在肉棒下的两颗鸡蛋般大小的阴囊,快速抽动中晃动个不停,连着皮往下坠,前后不断地摇晃,将她的阴唇鞭打。
幸姳抓着枕头,还是被拖回去,她把头埋进了柔软的枕间,双眼瞪开,张着嘴的表情狰狞。
喉咙疼痛的咽不下唾液,以至于每次被他往前撞,嘴里的口水,混合喉咙的鲜血,都会连成丝的滴下来,这么狼狈不堪的一幕,让她自己难以接受。
幸姳不停地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在源峻策杀了年嗣时,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下场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还是说,她不该讨厌他,在被掐断声带之前,她应该拼命地说喜欢他,那样的结果也许会变得更好。
头昏脑涨,幸姳睁开眼,看到自己胀大的肚皮,那根肉棒就藏在皮的下方,抽插变得一清二楚。
她后悔极了,没能再多说些讨好他的话,她今后就要变成一个哑巴,求饶不了,就是默认了心甘情愿的承受他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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