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点了点头，很满意，让她坐下，的确是这个答案。
李金金更佩服周暮了，压低声音问他：“周同学，你不是我们专业的学生吧？你也没来听课，你刚才就这样听了几分钟，就知道答案了。”
周暮点了点头。
曲歌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他这么厉害了。
在他们那小地方都夸他天才。
他哪怕上课不认真听讲，叫他回答问题，他也能瞬间回答出来。
曲歌上初中，高中都是跟他一个班的，而且两个人都是坐在一起，上初中高中的时候，曲歌回答不出来问题都是求助他的。
周暮其实上初一的时候就已经提前学完的课程，被老师要求直接初三，这样可以提前参加中考，到时候再考高中。
如果能提前学完高中的内容，你可以提前到高三参加高考。
这样年龄小，到时候能考上清华北大，就是上的少年班，学校也有宣传的噱头。
但是被周暮拒绝了。
他拒绝的理由很简单，他得看着曲歌，陪着曲歌上学。
当她的同桌。
他可不想变成什么的天才，没意义，他只是喜欢读书，喜欢曲歌。
两点没冲突。
曲歌在他的庇护下，很多年都不怕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
毕竟怕点名的都是担心自己回答不出来的，她从来就不担心周暮回答不出来问题。
李金金之前就听说他是什么天才之类的。
因为说他高考的成绩很好，是当地的状元。
加上他早早就保送了清华，但是他不去。
自己考试也考了个超高分，但是没有选清华北大，反倒是来了他们这学校，虽然也不差吧，但是跟顶尖的学校还是很大差距的。
不过他能出名也是因为来了这学校，每次都是专业第一，各种他喜欢的比赛他还是会去参加，每次都会得奖，什么学校也不影响他。
“那周同学你智商这么好，你怎么不去清华北大？”
曲歌听着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她也一直想问他为什么不出国了，不是说他想出国吗？
难道因为她？
可是那时候他们不是分手了吗？他那么怨恨她，怎么可能为了她降级来这个学校。
周暮看了一眼曲歌，“这里才有想要看到的人。”
曲歌听着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李金金贴着她的耳垂说：“好酥的话。”
曲歌：“……”
……
周暮一直等着曲歌下课，下课铃声响了，该下课的时候，曲歌提着书包就走，周暮跟着。
曲歌直接拽着李金金跑，周暮总不可能跟着跑。
李金金被拉着跑了好久，到角落没有被追着才停下来。
她喘着气问曲歌：“曲歌，刚才发生这种事情，你说什么话？我都不相信你了，你说你们两个没有关系，就他那么舔你的样子，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他怎么这么舔你。”
曲歌：“……我欠他钱，我欠他钱不还。”
李金金：“……我看起来像三岁小孩吗？不过你欠他多少钱？”
曲歌：“……”
……
曲歌晚上洗完澡出来，李金金问她：“曲歌，你之前那个青梅竹马的丛一洋，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呀？他今天找我好几次，问你在哪里，我说你在上课，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是又没有说，就是一直问你在干什么，你的情绪怎么样？”
她认识丛一洋，还是开学那会添加的微信，说是她的好朋友，两个人一起长大，添加微信也是为了更好知道曲歌的情况。
他不在这边的学校，担心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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